“她知道……我哥因為她累到差點休克死掉嗎?!”
“唔……”邊妙晴的嘴巴被邊致大手捂住,然後被推著往門口走,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眶流下,砸到邊致手背上。
被推到門口的時候,她掙脫開,哭著說:“我巴不得全世界都忘了她!誰他媽要記得她!”
邊致淡笑,溫柔地摸摸邊妙晴的腦袋:“東西拿到就走吧,這些話說給外人聽不懂。”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韶初寄不知道自己眼眶紅了,直到滾燙的眼淚流下時她才驚覺該擦掉,然後在邊致走過來之前轉身回到客房。
門關上了,一切都安靜了。
但是邊妙晴剛才失控說的那些話,卻還在她耳邊縈繞。
她不知道……
但現在知道了。
心一揪一揪的難受。不是她想去死,她隻是逃個婚,她並不想死。
說這些都沒用了,她應該想辦法彌補。
隻是她沒想到邊致曾經會休克到接近死亡……
十分鍾後,韶初寄有了一個想法,她給簡殊打電話,還好記性好沒忘記她號碼。但是沒打通。
沒關係,繼續打。
直到第四個的時候,簡殊接了,聲音冷淡得毫無溫度:“誰?”
“我是……韶初。別掛。”韶初寄說。
“說。”
韶初寄目光閃動:“讓我來做殊爾馳全球代言人。”
“……癡人說夢。”簡殊諷刺完準備掛,卻聽韶初寄立馬說。
“等下!那我們簽一個對賭協議。如賭我能完美駕馭殊爾馳風格,並且成為代言人後會吸引海內外更多優質買家。如果不能,我就賠款。”韶初寄飛快說完,生怕簡殊掛了。
那邊沉默了幾秒。韶初寄抓住機會繼續說:“我不是因為被封殺了才找你找出路。我是因為……”想完成你一直沒有完成的心願。
“因為什麼?”簡殊。
韶初寄:“總之,你賭不賭?”
簡殊:“你是被邊川國封殺的吧。”
“對。”韶初寄。
簡殊:“我考慮一下,明天答複你。”
電話掛斷。韶初寄覺得肯能性不大。但她不會放棄的。
她坐在床邊,覺得月匈部有點疼,都怪邊致剛才在浴室沒輕沒重的。
剛才她被邊致抱進浴缸後,紋身被邊致看到了。其實一個星期前就紋了,隻是沒告訴他,今天剛好掉疤,有點紅。
邊致伸手想要觸摸,被她罵了一句“耍流氓”,結果她沒站穩腳下一滑差點就要撲坐進水裏濺起水花了,但是邊致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
但是抱的位置不太對,左手掐的腰,右手就抓的……。而且還是沒有任何遮擋的。
靠!
真的抓疼了,她羞憤之下就叫他別摸那裏,還說要報警。
結果邊致故意說抱緊,真把她穩穩抱住了。然後就撲騰了他一身水。
她皮膚很嬌嫩,紅印子現在都沒消下去。
邊致吃的什麼手勁兒這麼大。不過他的手也大,這麼大他都能抓完。
啊啊啊!
色/批!
“咚咚咚——”房間門被敲響。
“進來。”韶初寄又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一絲都不要泄露給色/批看。
邊致提著幾大袋吃的:“你外賣到了。”其實早就到了,隻是見韶初寄一直不出來拿,他隻能給她送去了。
韶初寄紅著臉不敢看他,說:“你放那桌上吧。”
“我也沒吃飯。”邊致進門後關上門,似乎是吃不到飯就不打算出去。
客房麵積也大,陽台處有個小木桌,旁邊剛好有兩個小凳子。湯臣一品地理位置絕佳,可以看到對麵的外灘夜景燈火輝煌,黃浦江畔波光粼粼,東方明珠和金茂大廈等建築群傲立恢弘,十裏洋場,流光溢彩,繁華盡收眼底。
然而兩人都無心欣賞,低頭吃著外賣。
邊致吃了一口米飯:“還疼嗎?”
韶初寄滿臉爆紅,知道他在說什麼。一口菜差點卡住:“你、你說呢。都有紅印子了。”
邊致抬眸看她,視線又順著往下,但是浴袍遮得掩飾,看不見,說:“我看看。”
“看硬.了還能吃飯嗎?”韶初寄氣急了。
邊致挑眉,嘴角勾起:“如果你用手給解決了的話,應該能。”
韶初寄沒聽出他是在開玩笑,還很認真地問:“那飯還是熱的嗎?”
“你在試探我的持久度?”邊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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