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到嘴邊的話,潘芷就是說不出口。
這些年,顧澤一直對外宣稱,她是顧太太,雖然她已經很多次和他表明,她對他沒有男女方麵的想法,尤其是在得知,自己隻是那個女人的替身時,她更不想摻和那麼複雜的愛恨情仇。
後來,顧澤拿顧嘉兒勸她,告訴她孩子太小,不能沒有爸爸,他們才變成了表麵夫妻,相近如賓,卻毫無關係。
按理說,她應該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顧太太,讓男人對她客氣些,可迎上陸修遠那滿是期盼的眼神,她卻猶豫了。
不了解他,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素昧平生,可潘芷就是知道,他不想聽到的答案是什麼。
冷風徐徐,女人就這麼被陸修遠擁在懷裏,眼神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兩人之間的感覺有些曖昧。
舞池裏,早已空無一人。音樂也結束很久了,可站在正中央的兩個人,卻像是定格了一般,就這麼癡癡的望著彼此,許久,直到一旁的記者按下了閃光燈,明晃晃的閃到了潘芷的眼睛,女人才猛然回神,推開了麵前有些激動的男人。
“陸總,那個……我去趟洗手間。”
“砰”的一聲,陸修遠被潘芷推的向後幾步。
可臉上,卻罕見的滿是笑意。
這五年,他身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曾經的胃病已經發展到了潰瘍,而常年酗酒早已把他看似高大的身體掏的不剩什麼了,加上他原本就在震驚中,根本站不穩。
女人幾乎是逃也似的拎著裙子朝著場外跑,五年後的她,已經練到可以穿著高跟鞋健步如飛。
直到推開洗手間的門,她心口的悸動依然久久難以平複。
站在鏡子前,穿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可臉頰卻是一片潮紅。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心動?
打開水龍頭,低頭不斷的把水灑在臉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衝淡自己近乎荒唐的想法。
就連身後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都絲毫沒有注意到。
“你以為,你叫潘芷,就能走進陸修遠的心了?”
一個有些尖銳的女人聲音在身後想起,微微帶著些沙啞,那是常年抽煙留下的傷疤。
彎腰洗臉的潘芷先是愕然,隨後轉身看清她麵前的女人,不由得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m.X520xs.Com
側身從一旁抽出兩張紙巾,伸手擦著臉上的水珠,冷笑的望著葉錦笙。
“哦?葉小姐何出此言啊?”
她和葉錦笙不熟,卻也聽過她很多傳聞。
其中多半,與陸修遠相關。
這也是她追到洗手間,對著她大放厥詞的目的吧?
冷笑著,潘芷半倚著洗手台,葉錦笙毫不客氣的吐著煙圈,自然,她也看明白對方眼裏的奚落和冷嘲。
伸手彈著煙灰,眯著眼睛靠近潘芷,嘴角帶著別樣的詭異,“你不會不知道,當年的陸太太,後來死於大火的那個女人,也叫潘芷吧?”
言語中滿是得意,像是大發慈悲才告訴她這一切似的,眼裏滿是玩味的看著潘芷原本紅彤彤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甚至眼神裏閃過的驚訝和無措,都在葉錦笙的算計裏。
她肯定不會知道,因為當年的消息,關於潘芷的一切,都被陸修遠抹掉了,網上,查無此人。
不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忘記傷痛,還是銘記過去。
葉錦笙轉身深深的望著麵前的女人,“他接近你,對你不一樣,隻不過把你當成替代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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