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什麼意思?”
“陳風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都是一臉的懵根本反應不過來。
“裴瀚文你也做我的奴隸吧!”
白守信思維跳躍實在是太快了,跟都跟不上。
“我要學他!”
白守信抬起手,指向陳風那邊。
裴瀚文本能的望去,隻見周茉正跪在陳風的麵前,畢恭畢敬的,這一幕,讓他大吃一驚:“什麼?”
對於周茉的恐怖,他可是親眼所見。
萬萬沒想到,周茉居然會跪在陳風的麵前,像個奴隸似的。
“乖,叫聲主人來聽聽!”白守信湊到裴瀚文麵前,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經的道。
“臥|槽,憑什麼叫你主人,我才不是你的奴隸呢……”裴瀚文一下子跳了起來,朝著陳風衝了過去。
“奴隸,給我站住!”白守信連忙在後麵追。
“你不許過來,我才不是你的奴隸……”裴瀚文邊跑邊向陳風求救:“風哥,快救我啊!”
陳風朝著裴瀚文看了一眼,麵無表情,但內心,卻波瀾萬丈,暗道:“劇情雖然改變了,但某些細節卻依舊沒有變化,看來,有些東西是很難幹涉的啊……”
“救我啊!風哥!”
“啊,別打了,小屁孩!”
裴瀚文被白守信給抓|住,按在地上,一頓暴打。
看到這,陳風沒搭理,而是轉身對著周茉道:“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古武會的人,而是我的線人!”
“是的,主人!”
周茉連忙點頭,給人一種非常順從的感覺,但她眼底,卻閃過一道不易被人察覺的憤恨。
顯然,這一切都是假的。
她是在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嗤~~~~”“嗤~~~~”“嗤~~~~”
突然,許多輛汽車出現,一扇扇大燈,將整個院子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情況怎麼樣?”
一人率先走了過來,手插在褲袋裏嘴裏叼著煙,給人一種痞氣十足的感覺。
此人,正是張順。
是百歲酒家的主理人總負責人。
“你怎麼現在才來?”白鳳一臉責備的道。
“怎麼?你們這不是沒事嗎?貌似我們來不來都沒太大影響啊!”說話間,張順衝著一旁正在教訓裴瀚文的白守信吹了一個口哨,道:“喲,小白,這小子誰啊,怎麼惹到你了?”
“臥|槽,冤枉啊,我根本沒惹他!”
“啊,救命啊!”
裴瀚文一陣呼救!
“哈哈……”
張順哈哈一笑,懶得理會,當目光轉向陳風時,到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可是,當看到跪在她麵前的周茉時,先是一愣,緊接著,嚇了一大跳:“臥|槽,古武會的周茉?”
“尼瑪,白鳳,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回,張順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這事,說來話長,待會再好好的給你講……”說完,白鳳對著入口處一群人,下令道:“進去,給我搜!”
“是!”
一群人,衝進了廠房裏。
張順看了看周茉,又看了看陳風,終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白鳳,那小子是誰?該不會是古武會的人吧?”
“自己人!”白鳳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