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瑞高興得幾乎要昏過去,就連破碎的舌尖和頓頓清湯寡水的青菜葉子都變得那麼無關緊要起來。
臥室裏點著燈,葉明玉的臉皮薄,著人又吹滅了幾盞,想著這樣暗一些,不會叫人覺得害臊。卻不知這樣昏暗的場景,倒是惹得徐雲瑞越發飄然,臉上滿是樂陶陶的、傻乎乎的笑容。喵喵尒説
“王爺、王爺會麼?”葉明玉解了外衣,身上隻留下了一件單薄潔白的裏衣,他的臉上紅得厲害:“我、我不大會……但之前問了公主殿下身邊的嬤嬤,她、她教了我一些……我可以教你。”
徐雲瑞根本什麼也沒有聽見。
他愣愣地看著葉明玉,隻覺古人所言“燈下看美人”,誠不我欺!
葉明玉隻比他大了四歲,還要幾個月才滿二十二,他的臉上瑩潤宛如凝脂,就連徐雲瑞以前珍愛的白色寶玉也比不上分毫;四肢修長纖細,腰身不堪一握,柔軟服帖的布料覆在他的腿上,就像是天女織造的雲綢輕落,連布料都顯得貴重起來。
葉明玉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越發羞臊起來,他幹咳了一聲:“王爺……我們……”
葉明玉突然止住了話頭。
徐雲瑞的腦子一片混沌,他隻覺得鼻子一熱,就有什麼粘稠的液體落了下來。
“噗嗤……”
葉明玉忍不住笑出了聲。
徐雲瑞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丟臉地流了鼻血。
這可真的不能怪他!任誰看到這麼一個“活色生香”“傾國傾城”的美人,衣衫半褪、風情萬種地坐在床榻上,屋子裏昏暗的燭光搖搖,空氣裏俱是對方身上的寒梅香氣,都不可能忍得住蕩漾的心神!
葉明玉雖覺好笑,但又有些心疼,從一旁取了白布,仔細給徐雲瑞擦幹淨了鼻子:“瑞瑞,要是不行,咱們就下……”
“什麼不行!”徐雲瑞這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怎麼不行!瑞瑞可行了!”
說罷,也不管葉明玉忍俊不禁的表情,便狠狠把葉明玉按在了床上。
沒吃過豬肉,還沒……
“……!”
對,徐雲瑞也沒見過豬跑。
好在占有坤澤算是乾元的一種本能,葉明玉吃力地引導了一會兒,徐雲瑞便無師自通,攻城掠地起來。
葉明玉身上的鞭傷未愈,放在平日裏,徐雲瑞隻覺得心疼;可如今在這樣的情境下,他竟覺得這些紅色的印跡平白添了幾分□□來。
我可真是個變態!
徐雲瑞一邊在心中暗自唾罵了一句——
當真也就這麼一句。
然後便完全放飛了自我。
一夜顛鸞倒鳳。
大約是得償所願,徐雲瑞的心情也變好了不少。
秦王府裏的下人,肉眼可見的,都發現徐雲瑞的臉上總是帶著莫名的歡喜,就連下人做錯了事,徐雲瑞也隻笑眯眯地叫人下次注意。
與之相對的,是三四天,葉明玉一直沒出房門。
“王爺,長陽公主正在正廳裏等您。”梅雪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徐雲瑞如今初嚐□□,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別的小丫頭都不敢來打擾,梅雪因為“救駕有功”,又是跟著徐雲瑞一起長大的,隻好無奈承下了這項差事。
若是別人前來,徐雲瑞肯定是先把人給打發了,可來人是長陽公主。
徐雲瑞到底是把她當做娘親的。
過了一小會兒,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徐雲瑞穿著一身黑色的親王正裝,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走吧……別讓公主殿下久等了。”
屋門一開,龍涎香混著清冷的梅花香氣就從屋子裏飄散了出來。
梅雪臉上一紅,低著頭小聲道:“是……”
徐雲瑞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葉明玉的味道,畢竟兩人在屋子裏胡鬧了好幾天,這一次的雨露期其實並不太長,情勢也要比之後的緩和一些,但徐雲瑞非要說葉明玉還沒好,硬是把人留在了屋子裏不許他出門。
不僅是混雜在一起的信香引人注目,更無語的是……
徐雲瑞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
“我有老婆,你有嗎?”的欠揍氣質。
“哦!對了!王爺!”梅雪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紅著臉開口:“先前那塊白帕子,宋嬤嬤收起來……問王爺打算怎麼處置……畢竟上麵是王妃第一次落紅呢……”
徐雲瑞得意的神情明顯一窒。
臥室裏傳來了葉明玉隱忍的笑:“留著吧……總是也能紀念一下呢,對不對,王爺?”
。您提供大神也無緣的世人甚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