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你單身快樂,活到萬年!”
霍清濯和老酒碰了下茶杯。
“哈哈哈,萬年那我不成老王八了?那就算了,長命百歲我就心滿意足了,哎呀,”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老酒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這日子,太舒服了。”
霍清濯也躺著閉上眼,這確實太舒服了,舒服得有些不真實。
拍完小尾指,霍清濯和舒月清膩歪沒兩天,又要提前進組了,這次是個都市犯罪片,叫回頭無岸,霍清濯扮演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瘋狂罪犯,前期極致的偽裝,後期件件揭露的驚心動魄,最後開放式的結局,注定這會是部很有爭議的電影。
這部電影還是在果爾拍攝,剛好沒兩天的霍清濯和舒月清再次開始了異地戀。
霍清濯剛到果爾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老酒的電話。
“老霍,上次你說佐星喝醉了喊舒月清名字那事,我可給你問清楚了,”老酒那邊嘟嘟囔囔的聲音傳過來,不知道在吃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啊?”
霍清濯剛收工回酒店,躺在大床上,差點睡著了。
“人家喊的不是月清,就是你聽錯了,那個人叫清月,是佐星之前喜歡過的個人,佐星現在還忘不了人家呢,那天喝醉酒,把你看成她了,佐星還跟我說找機會當麵跟你和舒月清道歉。”
霍清濯仔細想了想,那天佐星念叨的隻是月和清這倆字,至於前後順序,還真不明顯,看來是烏龍了。
“那沒事了,你跟她說,多大點事,就是個誤會,錯也在我,這事我都沒跟舒月清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對了,降臨首映是在三天後吧?你來不來?”
“就在a市,我應該能去,不過不確定啊,可能我當天有事就不去了,舒月清應該肯定去吧?你們小情侶去唄。”
老酒對於這種活動,基本靠心情,她自己都說不準。
霍清濯早就對老酒的打趣見怪不怪了,“她也不能去,她不參加這樣的節目,畢竟她這算是友情客串,總不能連紅毯也客串了。”
“也對,不過你倆還能私下見見,那到時候再說吧,我看有空沒空。”
倆人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等霍清濯回國的那天,舒月清卻沒能接到自家心心念念的女朋友,前腳霍清濯回國,後腳就不見了人影,據說是去了a大。
不管怎麼說,現在霍清濯都還是a大的學生,還沒畢業呢,a大雖然鬆散,而且要求很少,再加上霍清濯已經大三,基本上上課很少,都開始實操了,但是有些事還是得回去處理。
霍清濯回a大之後,剛辦完事,正走在a大的小路上,就聽見些不大的議論聲。
“我們學校怎麼會有墳墓啊?天呢,我昨天晚上走迷了路,突然看見後山座孤墳,差點嚇死我,這怎麼回事?墓碑上還寫著什麼……清月之墓,這……”
“噓,不要亂說,我聽人說,後山那片不屬於我們學校,還……”
兩個人說著說著走遠了,其他的霍清濯聽不真切,但是清月之墓四個字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直覺告訴霍清濯,這個清月,就是之前佐星和老酒口中的那個。
霍清濯邊往後山走去,邊用手機搜索清月,般像她和舒月清,還有老酒等人,都能查到,雖然信息不定屬實,可是這清月什麼都沒有。
霍清濯不太相信這個結果,小跑著跑向後山,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她馬上就要接近了。
口氣跑到那兩個人說的後山,其實就是個不大的山包,和學院連接在起,風景不錯,但是荒無人煙。
霍清濯很輕鬆地爬上山頂,果然看到了那座孤墳,黑色的石碑簡潔得很,上麵隻刻了清月之墓和生卒年,並沒有寫誰立的碑。
霍清濯在墓前蹲下,認真地看著這座墳墓,按照生卒年,清月竟然和舒月清同年,然後死在了二十七歲那年,也就是霍清濯遇到舒月清的那年。
“誒?那小姑娘,你認識這座墳的主人嗎?”個老大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了霍清濯跳。
回過身,霍清濯看向穿著校工衣服的老大爺,“算是認識,大爺,你知道她嗎?”
“這我哪知道啊,”老大爺也很健談,擺擺手,坐在了旁邊塊大石頭上休息,“我在這所學校裏幹了大半輩子了,直負責後山這塊,得有個十幾年前吧,突然出現這麼座墳,我問了校方,校方說後山不歸學校所屬,是別人私人的地方,應該是人家的家裏人,不用管,照常打掃就行。”
“我也就沒當回事,隻是這十幾年來,我天天來這後山打掃,卻從來沒見過有人來祭拜這座墳,連上貢的祭品痕跡都沒見過,你啊,還是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