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帽子,霍清濯克製住不安分的心髒,跟舒月清道別。
舒月清看霍清濯自有自己的主意,也不強求,送霍清濯離開。
站在樓下看著霍清濯走遠,舒月清仰頭看著今晚格外明亮的圓月,心情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複雜又並不討厭。
霍清濯坐上車,助理給包的飯菜也是分外樸素,就一盒盒飯外加一瓶水。
車子開動,霍清濯雖然並不在意,但還是有些無奈,“行,好歹還知道給我準備瓶熱水。”
“這還是我跑奶茶店去買的,我和司機大哥一人買了一杯奶茶,人家才願意給一杯熱水。”
助理歎了口氣,給了霍清濯一個你就知足吧的眼神。
“……所以你們為什麼不直接給我買杯熱奶茶?”吃著盒飯,霍清濯覺得自己這個老板堪稱世紀最慘。
“許老師交代了,老板你需要保持身材,現在這個時間給你喝奶茶,我就下崗了。”助理也不是第一天當助理了,對於霍清濯經紀人許藍的話銘記於心,對於演員的身材管理上,不敢有一點鬆懈。
沒想到自己奮鬥那麼多年奮鬥到的飲食自由,在現在又一朝回到解放前,霍清濯認命地喝了口水,放棄掙紮。
連夜趕回a市,休息一晚上後繼續拍戲,不過這次,霍清濯對於胥公主這個人物的理解更深刻了些,她不僅僅隻是強大,冷血,高傲和尊貴,她還有壓抑的慈悲,痛惜,與迫不得已的苦衷。
弑兄掌權,征戰南北是她的使命,但不是她的本意,但身為皇族,這又是她必須去做的事,必須承擔的責任,所以她麻木不仁,所以她冷麵無情,以盔甲壓抑本性。
“過!這個鏡頭絕了!”
老酒和宋覺看著屏幕上霍清濯持劍而立的畫麵,對視一眼,起身鼓掌。
霍清濯鬆了口氣,站在原地讓工作人員幫自己卸下盔甲。
她也有點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剛才那一幕,就是她昨天在去h市的路上睡著後的夢境,也是這個契機讓她認識到,胥公主不是曆史書中冷冰冰的戰神,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一個被父皇寵溺到大的嬌貴小公主。
“保持這個狀態就對了,”老酒高興地拿著兩個劇本跑到霍清濯身邊,“本來我還在想,現在拍這個合不合適,現在看來,清濯你對胥公主這個人物的理解更深了不少,完全可以拍這一段了。”
宋覺也跟上老酒的腳步,走到霍清濯身邊,讚同地點點頭,“沒錯,我之前也在擔心這個問題,現在看來沒問題了,現在拍的都是胥公主冷酷的戰場戲份,但其實胥公主這個人物很複雜,還有一部分柔情戲,是作為開頭部分的。”
霍清濯:????
“我在一開始的劇本大綱裏怎麼沒有看見胥公主柔情這一部分?”
霍清濯仔細回憶了一下,開頭頂多是胥公主受盡寵愛長大,那是一個小演員的戲份,然後就是十七歲上戰場,三場勝戰後回洛城,斬兄葬父,接權掌國的事了。
“我我我……我這兩天臨時加的。”老酒多少有些心虛,背後收獲了一眾編劇憤怒的視線。
“什麼柔情線,”霍清濯搖搖頭,已經習慣了老酒的心血來潮不靠譜,“不會是胥公主和她那青梅竹馬少將軍的故事吧?”
“我老酒寫的劇本怎麼可能這麼俗套,”老酒恬不知恥地自誇道,“是我根據洛明帝手劄得到的靈感,原來胥公主曾經還有個紅顏知己,倆人一起長大,這人在胥公主心裏地位僅次於洛德帝,甚至胥公主還因為這個人險些丟了命,絕對的真愛了。”
“趕緊把你那破手劄丟了吧,一聽你這就不靠譜。”霍清濯最近連關於胥公主的各種記載都看完了,也沒找到過這麼個人,一聽就是老酒杜撰來的。
“這肯定是真的,胥公主那紅顏知己,就是瓊澤的長公主殿下,自幼和其弟被送到洛朝為人質,封號,月清,胥公主與其關係極好,後來月清公主及笄之年,被瓊澤以及笄之禮為借口接回,卻不想月清公主剛回瓊澤,不過十日有餘,便暴病而亡。”
“胥公主當時不舍,一路護送到瓊澤地界,結果沒等回轉,就聽說了這個消息,一怒之下,率領護送軍隊百餘人直奔瓊澤都城,九死一生,帶回月清公主屍首,回到洛朝後,,這都是洛明帝手劄記得,可不是我胡編亂造。”
老酒還在振振有詞。
作者有話要說:好家夥,放存稿箱裏,把發表時間定錯了,連章節名都忘了改……對了,今天晚上還有一章,筆芯!感謝在2021052921:44:352021053010:48: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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