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濯吃飯遭堵門潑黑狗血#
當時本來人就多,又都在拍,各個角度,事情的發展全過程全部被拍了下來,在網上引起熱議。
去過警局之後,霍清濯被老酒接走,不確定還有沒有跟蹤的人,所以暫時沒有回市中心的房子,而是七拐八拐,確認安全後去了那個與世隔絕的小莊園。
“得查一下我的行程是怎麼泄露的,還有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來的,他們背後絕對有人。”霍清濯安排了人送助理回去,坐在車上跟老酒說起這件事。
“這是肯定的,這些日子我都讓你待在家裏,除了活動不要出去,今天怎麼又出去了?”
老酒和霍清濯一開始就知道,這次霍清濯的爆火絕對是觸碰了某些人的蛋糕,所以一直要求霍清濯保持警惕,減少外出,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跟朋友吃個飯。”今天的事情確實是自己沒跟老酒說,以為低調一點不會有事,結果還是想當然了。
“朋友?”老酒整個人瞬間支棱起來,“哪個朋友?男的女的?不對,男的女的都能傳緋聞,這不重要了,那你朋友有沒有被拍到?就你們單獨兩個人嗎?那個人是不是沈君賦?”
霍清濯:……你怎麼就跟沈君賦杠上了呢?
“不是,”無奈地看了一眼老酒,霍清濯還有點慶幸這次舒月清沒來,“我朋友沒來,就我自己吃的飯,拍的也隻有我自己。”
“那就好,”老酒鬆了口氣,“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不過你們這突然報警,也是把這件事情鬧得更大了,我得先把這事往下壓一壓。”
霍清濯並不覺得這件事自己做錯了,“小李和一個保鏢剛才被狗血潑到了,你回頭別忘了給他們包個大紅包去去晦氣。”
“行,你想的還挺多。”
老酒口頭答應下來,看了一眼霍清濯,“有時候我真感覺你不像個十八歲的小孩子。”
“十八歲都能坐牢了,還是什麼小孩子。”
霍清濯不以為然,她當然不是十八歲,更不是小孩子,她早就是個在泥潭裏滾了十年的老油條了。
霍清濯這邊一晚上不得安寧,舒月清也沒好到哪去。
自從十七歲那年和家裏鬧翻之後,舒月清和家裏的關係一直都在冰點,一年回不來幾次,回來也就冷著臉。
但是偏偏舒月清的父母都是極其強勢的人,對於舒月清冷著臉的樣子,也越看越不順眼。
“這個家裏有人欠你的嗎?冷著一張臉給誰看?”趁著屋裏隻有一家三口的時候,舒母教訓起了舒月清。
把手裏的酒杯一放,舒月清抬眼看過去,“你們看不慣,叫我回來幹什麼?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先走了。”
絲毫沒有遲疑,舒月清抬腳就準備走。
“站住!”舒父站起來,看著舒月清,“你非要氣死我們嗎?”
“是你們先不想讓我活。”舒月清頭也沒回,毫不相讓。
“你還要因為那個人跟我們吵多少次?十年了,這件事過不去了是嗎?你現在不是已經重新看上個小丫頭了嗎?如果你不想這個再重蹈覆轍,最好改改你的態度。”
到底也是上位者,舒父已經習慣了用高高在上的口吻發號施令,甚至還帶著明晃晃的威脅。
竟然提到了霍清濯,舒月清轉過身,渾身冷氣更盛,看向舒父舒母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父母,倒是更像是在看仇人。
“第一,你們跟我吵了十年,卻根本不知道原因是什麼,第二,那隻是個孩子,你要是敢動她,十年前我能讓你下台,自然還有更多手段,你可以試試,第三,你手伸得太長了,要麼收回去,要麼我給你砍了。”
扔下最後一句話,舒月清不再顧及兩人的臉麵,直接摔門離開,將花園裏的一群人嚇了一跳。
坐在後座,靠在車椅背上,舒月清身心俱疲,捏了捏眉心,打開手機,卻突然出現一條推送。
#霍清濯吃飯遭堵門潑黑狗血#
直接點了進去,看著熱搜裏的視頻,舒月清眉心緊皺,她認得出來,這就是霍清濯之前給自己發的位置。
心裏一慌,舒月清先給霍清濯打去電話,但是無論怎麼打,卻都是不在服務區,信息也不回,完全聯係不上人。
這時候,舒月清才發現自己和霍清濯之間的聯係有多薄弱。
放棄徒勞的撥打,舒月清這次給霍清濯簽約的那個公司打去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後看向前麵的司機,“前麵掉頭,去水木娛樂總部。”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下午晚了點哈哈,雖遲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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