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聽的很清楚,教授已經說了,所有的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的論文上麵的藥理關係成立的情況下。
還想要開口,可是明顯的海頓教授已經從她臉上的表情判斷出來了她想要問什麼。
“不管你在問多少遍,我給你的答案也隻能是這一個。”
陶洛清突然之間有些猶豫,甚至是感覺到前途的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還應該去哪裏努力,這大概是他所能找到的最後一絲希望。
可是現在,這一次的希望也破滅了。
海頓看著她的樣子,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早就已經研究了很久這個病例了,也知道這些父母親們的難處,他當然更想找到解決的辦法,可是這一切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容易。
“你也知道的,這個病本來就罕見,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雖然說我一直在研究,可是卻從來沒有找到過可以讓我用來時間的對象。因此我的論文以及研究進度從來就沒有推進過。”
說到這裏他也多少有些懊惱,這樣的病並不多見,一方麵,他又想要盡快的找到一個病例,好讓他做臨床研究。
而另一方麵,他卻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要得這樣的難以治愈的罕見病。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關於這個病例的研究一直都沒有進步過的原因。
“一個都不曾有嗎?”
陶洛清突然覺得這個希望好像也斷掉了,如果這個病真的沒有研製出來解救的辦法的話,那麼他的塵塵要怎麼辦呢?
看著陶洛清沉默,教授倒是並沒有催促她,畢竟他也知道這樣的事實確實是難以接受。
就在他以為這個女人會徹底的放棄離開的時候。我聽到了這個女人略微帶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所以教授隻是需要一個這樣的病人,讓你確定一下你的結論是否正確嗎?如果可以實驗成功,是不是就說明我的孩子有救了?”
海頓沒有明白他什麼意思,卻是點了點頭,“是這樣,隻不過我覺得你也不要想的太美好,最起碼在我研究的這幾年還從來沒有碰到過一個。”
說到這裏教授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向了麵前的女人,“你可否願意把你的孩子交出來,來這個先河?”
陶洛清愣住了,緊接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一下麵前的教授,他剛才僅僅隻是根據他的話提了這樣一個疑惑。
到底是什麼讓教授以為自己會願意把孩子心甘情願的交出來讓他研究呢?
教授知道自己是因為這個想法有些魔怔了,所以對上他的眼光的時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就是這樣想一想,絕對沒有強迫你,或者是威脅你的意思,你也不用太放在心裏。”
陶洛清這才好了一點,不過接下來聽著教授普苦口婆心的勸導,陶洛清的心又沉了下去。
“不過你也知道,那孩子的病情發展現在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你如果這樣一直耗著,恐怕他也稱不了太長的時間,不如讓他來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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