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吃醋?”
阮煜城看著她一副惡狠狠猶如小獸護食時的模樣,壓著心裏的竊喜,不確定的開口詢問。
陶洛清聽她這麼一問,微微一愣,之後,皺起了眉頭,眼睛微眯。
“小姨夫這是哪裏的話?咱們兩個人的關係,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我又何來吃醋一說,隻不過不希望你再沾染了別的女人身子之後,再來碰我,我就算是做這份工作,也講究幹淨二字!”
阮煜城剛才因為她吃醋唇角掛著的笑意,在她說完這番話之後頓時全無,眉眼之中都結了冰霜。
“陶洛清,你這話是認真的?”阮煜城把車停下,湊過身來,死死的盯著她。
“小姨夫,你可真有意思,跟我談吃醋不吃醋?你我二人的關係,還有吃醋這一說?是你太幼稚,還是我瘋了?”
陶洛清嘴硬的說著和心裏相反的話語之後,死死的咬著嘴唇,毫不示弱的反盯著阮煜城。
“好!那……”阮煜城的眸色變得晦暗不明:“既然不過是我的床伴,又何必關心我和雲墨沫的關係?更何況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你和其他男人都生了一個孩子了,竟然敢質問我和其他女人的關係,可笑的人是誰!”
提到這一茬,阮煜城的心就頓然一痛,每每想到她可能會和其他男人歡好,他的心頭就猶如烙了一個傷疤一般。
看著他為了雲墨沫連聲責問自己,陶洛清臉上蒙上了一層灰白,心頭更是說不出來的失落。
“那既然如此,就讓我下車,我們也沒有談的必要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以為我想讓你在我這趟車上坐著?真是惡心。”
阮煜城絲毫不含糊,打開了車鎖。
聽到了哢嚓一聲,陶洛清心裏某樣東西碎裂掉了,她拉開車門,直接跨腿走了出去。
這地方她不認識,但是還好,這邊還打的到出租,也不算偏僻。
看著陶洛清頭也不回的坐上了車,離他而去,阮煜城的心頭也是說不上來的凝重。
他本來有那麼一刹那是打算和陶洛清解釋他和雲墨沫的關係,可是又想起他和陶塵,心忍不住的就硬了起來。
不過,阮煜城心中還有些好奇,這個時候陶洛清會去找誰?
他踩了踩油門,直接跟上了那輛出租車。
薑禹容家裏。
陶洛清眼角帶著淚水,和薑禹容一五一十講了這幾日發生的經過。
“我都跟你說啦,不要去招惹阮煜城,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還不清楚嗎?你總是說的輕巧,自以為他對你有感情,像這樣的人,何必惹你頻頻回頭?”
薑禹容插著腰,一副痛心的模樣。
“當年的事情我就說了,沒有必要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行了,不用說了,都發生了,又何必糾纏這些?”陶洛清開口打斷了她,不想讓她再提起之前的事情。
“你就是倔,我看這事兒你一直揣著!打算揣到什麼時候?”
她話中的意思,當然是關乎沉沉的事。
陶洛清張了張口,忽然眼神堅定。
“塵塵和他無關。”
薑禹容樓下,停著阮煜城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