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好阮氏集團的公務後,阮煜城心裏記掛著陶洛清,很快趕回了單身公寓。
沒成想他剛一打開房門,就聽見杜若溪驚呼一聲,隨後踉蹌著倒在他的懷裏,而對麵就是一臉陰鬱的陶洛清。
“阿城……”
杜若溪聲音嬌柔,她緊緊抓著阮煜城的衣襟,臉上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阮煜城根本就不了解眼前是什麼情況,他還在發愣時,陶洛清冷若冰霜的眼神就掃了過來。
“阮煜城,你相信杜若溪是殺人凶手嗎?”
“你怎麼還在想這個問題?”阮煜城皺起了眉頭,“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件案子我會調查的,現在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你不要胡亂猜測,杜若溪應該不是這種人。”
話音剛落,就聽見陶洛清嗤笑了一聲,“時時刻刻都想著維護她,你們還真是情深似海呢……我可不樂意陪你們玩這種遊戲了。”喵喵尒説
不知道阮煜城對杜若溪人品的信任是哪裏來的,陶洛清分外火大,連帶著這處原本屬於阮煜城的私人房產也變得不順眼了起來。反正身體這兩天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她完全沒必要繼續賴在別人家裏。
陶洛清心裏打定了主意,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阮煜城。
阮煜城不明白陶洛清突然的火氣是怎麼引起的,他下意識地想要追上去,杜若溪卻不肯離開他的懷抱,甚至主動環緊了他的腰身。
“阿城,不要走……我好痛啊,也不知道洛清剛剛發了什麼瘋,又是汙蔑我又是打我,我好心來看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以後再也不準來這個地方。”阮煜城的眼神十分冰冷,對陶洛清臉上的傷勢一點也不關心,反而分外不耐煩。
杜若溪輕咬下嘴唇,委屈巴巴地說道:“我這不是看到最近凶殺案的新聞了嗎,那個死者我也恰好認識,想著是洛清的朋友我應該安慰安慰她,就不小心忘了你說的話了,對不起……”
“以後我會在門禁那裏加上你的名字。”阮煜城打斷了杜若溪的道歉,也不管杜若溪是真疼還是假疼,將她手臂一拉直接甩開,扭頭就去追陶洛清。
杜若溪被甩得跌坐在地上,她捂著自己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眼裏流露出不甘心的恨意。
……
陶洛清離開單身公寓之後沒有去原來的出租屋,轉而去了阮南諾先前為她安排好的公司宿舍,就連阮煜城都一時沒有能找得到她。
杜若溪心裏記掛著錄音筆的事情,出租屋裏找不到陶洛清後,幹脆派人三番四次地去Vogue平麵找人,更甚至自己親自去了一趟。
這一次,她還是沒有找到陶洛清,卻意外碰見了阮南諾。
杜若溪目不斜視,看也不看阮南諾就準備離開公司,卻聽見阮南諾在身後叫了她一聲。
“舅媽,我們談一談?”
杜若溪不知道阮南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想到阮南諾可能會告訴她陶洛清的下落,還是跟著走了他的辦公室。
——Vogue平麵副總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