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走到陶洛清的麵前,從她的手裏抽走了那個吊瓶,又將吊瓶在點滴架上掛好,拿著針頭開始調試起來。
陶洛清看著針頭滲出的藥水,心裏沒來由地一陣不安,她皺著眉頭問道:“現在還沒到時候吧?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要掛吊瓶了?”
“這……醫院裏有時候會根據病人的情況調整時機的,很正常。”護士訕訕一笑,拿出了酒精棉,“陶小姐,該消毒了,請您把手臂伸出來。”
陶洛清卻一動不動,沒有伸出手臂,她用探究的目光緊緊盯著護士露在口罩外麵的臉,試探性地問道:“你好像是個生麵孔啊……我以前沒有見過你,怎麼今天派你來給我掛吊瓶了?”
“大家都很忙的,給哪個病人掛吊瓶對我們來說都是隨便的。”護士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將陶洛清的手臂拉出來。
陶洛清冷笑了一聲,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床頭的護士鈴,又一把抓住了護士的胳膊。
“可是前幾天的護士是配給我的專員,專員也能隨便替換的嗎?說,你到底是誰!”
“陶小姐,您搞錯了……”護士心裏一慌,想要掙脫陶洛清的桎梏。
陶洛清沒有骨折的那隻手力氣大得嚇人,她盯著護士的眼神十分犀利。
“你不說?不說等會兒真的護士就要來了,到時候你依舊跑不掉!”
病房外果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看來是陶洛清按下護士鈴後,她的專員護士正在往這邊趕。
聽著耳邊愈來愈近的腳步聲,被抓住的護士低聲罵了一句“該死”,隨後她露出一個凶狠的眼神,拿起旁邊的針頭就往陶洛清的手臂上紮!
陶洛清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放開了護士的手臂。
護士解脫之後將針頭一扔,拉開房門就跑了出去,趕來的專員護士被撞倒在地,她慌忙跑進了陶洛清的病房。
“陶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趕緊去把那個跑掉的假護士抓回來!”
醫院裏一陣混亂,護士醫生們費了好一番功夫,結果還是沒有抓到那個想要害陶洛清的假護士。醫院裏查了職工表,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假護士拿來的那個吊瓶裏裝的也不是治療用的藥物,是一種麻醉劑,隻要打入靜脈裏,幾秒鍾就能讓人昏迷。
當陶洛清知道這件事,渾身都嚇出了冷汗。
好險,萬一她當時對這個假護士沒有懷疑,就這樣讓她給自己打吊瓶的話,等她昏睡過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醫生護士擠在陶洛清的病房裏,不停地給她道著歉,陶洛清心裏聽著煩,就把人全都趕走了。
她靠在病床上發了好一會兒代,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那個害她的人一次不成可能會來第二次,還是早做防備微妙。
陶洛清掏出手機,給阮南諾打了一個電話。
“阮南諾,給我安排幾個保鏢,今天之內就要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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