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有很多種解釋法,我也喜歡太師。”蕾納斯哭笑不得的解釋道。
“……那時候你沒說清楚,我也沒理解正確。而且……冊封夜為那種身份,是人都會像我這樣認為。”隻有這件事,特司迪覺得自己確實沒誤會,所以必須解釋一下。
“我不知道侍從就是男寵。”她覺得自己得解釋一下這件事,她知道真相時也很意外。
“什麼?”特司迪震驚的瞪著蕾納斯,他不是不相信她所說,隻是……她怎麼能那麼沒常識?
“我說我不知道侍從是男寵,我以為隻是和我關係較密切的侍衛而已。是玄告訴我冊封夜為侍從可以讓他在宮裏好過一點。把夜從角鬥場救出來的時候我承諾過他要給他自由,我以為有了那種身份他在宮裏會相對自由些。”
特司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真不知道是自己可笑還是女皇太缺神經,隻能報以一聲自嘲的哼笑。自己白受了那麼多罪,好在那些都是誤會,好在這一切都已經結束。
“……看來我誤會得很深。”
“我想也是。”蕾納斯不甚在意的答道。
“那雷克斯呢?”看蕾娜斯回答得那麼輕鬆,特司迪隱隱有些不甘,翻起舊賬。也不是所有都是誤會吧。
“雷克斯?他怎麼了?”蕾娜斯意外特司迪會提起這個有些敏感的名字。
“為什麼你又突然親近他並讓他陪你練武?”
“他……不是說要挑撥他和他大哥的關係嗎?特司迪我發現你很愛吃醋呢。”雷克斯的事情蕾納斯多少有些心虛,一來是因為白虎鏡,二來是雷克斯確實因為和她經常接觸似乎對她產生了些感情,讓她隱隱有些內疚。她立刻急中生智,巧妙的轉開話題。
“我……”特司迪被蕾娜斯駁得頓時沒了言語,就像喉嚨裏噎了個東西,上不去也下不來。臉色忽紅忽白。
“嗬嗬,你現在看起來很窘迫。很少看到你這個樣子。”第一次看到特司迪這種表情,蕾娜斯很不厚道的……笑了。
“陛下!你在消遣我嗎?”特司迪有些惱了。
“不行嗎?”蕾娜斯一副我就是要作弄你你拿我怎麼樣的小人嘴臉。
特司迪憋悶的轉身背對著蕾娜斯,覺得在她麵前自己就像個小醜一樣,心裏有一種泛著甜味的氣惱。
“我喜歡看你窘迫的樣子,也喜歡你像剛剛那樣質問我的吃醋樣。很可愛,真的。”
蕾納斯心情既輕鬆又愉悅,還壞心眼的偷啄了下特司迪的耳垂。特司迪立刻像彈簧一樣繃緊了全身,連脖子都赤紅一片。
“原來你的耳朵那麼敏感,真有趣。”一邊說著,蕾娜斯一邊趴在特司迪肩上,含著他如玉石般滑膩的耳垂,用舌頭輕柔的□□著。
“別這樣,陛下,屋外還有侍衛,我們……”特司迪的身子漸漸發熱,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顫抖,那份陌生□□再次籠罩他,讓他不知所措。
“沒關係。”蕾娜斯仿若不知道自己煽情的挑逗在他身上產生了什麼作用,繼續用小舌玩弄著他的耳朵,並且轉移陣地擴張領土,舌尖漸漸遊走到特司迪的耳後敏感點。
特司迪全身一顫,立刻跳起來。
“陛下,太晚了,明天我們都有很多工作,在下先告辭了。”
看著特司迪倉皇逃走的樣子,蕾納斯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可惜現在出門在外,做什麼都不方便,不然……長夜漫漫,總得有一些輕鬆的調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