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豐領命之後便去執行了。
“我們在這裏等待著結果就行。”蓋亞說,“希望這次你們能成功,洛基。”
“一定會成功的。”
“賽特活著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
“誰知道半途會冒出來個伊西斯,人算終歸不如天算。”
在提豐將吉爾伽美什的頭顱悄悄埋在鐵匠台旁邊時,赫菲斯托斯正在忘我的打鐵,莊周夢蝶一般,他覺得自己就是正在錘煉的鐵。
與此同時,馬爾杜克已經來到了奧林匹斯山,在宮殿裏與宙斯相見。
“我聽聞奧林匹斯山是繁華的聖地,第一次來竟然覺得有些冷清。”
“你沒來對時候。”宙斯說道,“在恩利爾中期,奧林匹斯是最繁華的時候,不過都過去了,盛極而衰的道理每天都在人間譜寫,我想也會在神域譜寫。”
“嗯,深夜抵擋不了曆史的腳步,命運不斷書寫著曆史,我們就像奴仆似的,隻能傳達命令。”
宙斯似乎對馬爾杜克的這個比喻不太滿意,他認為自己就是命運,自己能創造曆史,所以宙斯轉移了話題,說道:“不知馬爾杜克大駕光臨是為了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懷疑赫菲斯托斯殺了巴比倫國王吉爾伽美什,所以前來問一下。”
“不可能。”宙斯說,“赫菲斯托斯現在正在工坊打鐵呢。”
“現在在哪我不關心,我隻是想問究竟是不是他殺了吉爾伽美什。”
“赫菲斯托斯怎麼可能會殺人?”
“也許出於某人的授意?”
“你在指我?”宙斯說道。
“不敢。”
“我們可以將赫菲斯托斯叫來當麵對質。”
“我覺得更好的辦法是我們去赫菲斯托斯的工坊看一看。”
“就依你。”
宙斯和馬爾杜克來到工坊,隻見赫菲斯托斯仍然在埋頭打鐵。過了很久赫菲斯托斯才反應過來宙斯來了,於是這才轉過身來。
馬爾杜克見到真人的時候確信他就是士兵口中描述的那個人。
“馬爾杜克說你殺了巴比倫國王吉爾伽美什,可有此事?”
“啊?”赫菲斯托斯有點驚訝,說,“什麼時候的事?我已經許久沒出過這間房子了。”
“瞧,正如我說的,他已經很久沒出這間房子了。”
“誰能證明呢?他一個人在這裏,如果他悄然離開,你們根本無法知道。”
“那誰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凶手呢?”
“吉爾伽美什的禁衛軍,他們都看到了那個人,而那個人的相貌,和赫菲斯托斯分毫無差。”
“赫菲斯托斯是不會殺人的。”宙斯說,“這其中也許有什麼誤會。”
“也不是沒可能,所以我要將赫菲斯托斯帶回去,進行審判。”
“不行。”宙斯說,“赫菲斯托斯不能在外域接受審判。”
“你相信我,這是公正的審判,如果赫菲斯托斯沒有殺人,他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
“除了奧林匹斯,沒有公正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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