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忒彌斯沒有明白祭在說什麼,但這時候緒任克斯看見阿爾特密斯的臉上突然長滿了皺紋,麵容憔悴猶如一個老太太。
“阿爾忒彌斯,你的……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
“仿佛一下子老了。”
阿爾忒彌斯注意到她握弓的手的皮膚上也開始出現老人斑,皮膚也變得鬆弛。
“怎麼會這樣?”阿爾忒彌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隨即她一下子射出七支箭將祭給射死了。
戚見局勢不對,立馬將祀俎架在空中,不斷地敲擊著祀俎。
這時候一群維鳥應聲而來,這些鳥兒是青黃色的,卻長著人的臉。
維鳥依賴尖利的喙攻擊奧裏克他們,因為維鳥的喙又尖又長,所以奧裏克試著拿兵器格擋了幾次,但都沒擋住。
“待我為你們加上金身。”
蓐收朝著他們一揮手,所有人都罩上了金色的光芒。
當維鳥再衝過來啄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啄不透蓐收的金光。
戚見自己的技能失效,打算逃跑,卻被阿爾忒彌斯快步趕上前去,給抓住了。
“你不能跑。你瞧我這臉和肌膚,如果你不能讓我恢複,那我也將讓你受到這種痛苦。”
“這是祭的巫術,我也不知道什麼可以解這種魚觛之水的衰敗。”
“是嗎?”阿爾忒彌斯從背上取下一支箭,握住箭身對著戚說,“我要是將箭鏃放在你的臉上畫兩道口子,以後結了疤就永遠留下影子,我不相信哪個女人能這樣不愛美。”
“我記得她仿佛跟我說過,魚觛之水的毒有解法。”
“什麼解法?”
“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除非你能給我個保證,我才確保我能夠想起來。”
“如果你告訴我有用的解法,我便當即放了你。如果你欺騙了我,天涯海角我也得讓你死。”
“都現在了,我哪裏還敢騙你。”
“那你快些告訴我。”
“在肅慎之國,有一種雒棠樹,這樹的葉子就可以抵禦並治療祭的衰老之毒。”
“是這樣嗎?”阿爾忒彌斯看向蓐收。
“我的確聽說那種雒棠樹可以防止衰老,但效果如何,我卻不得而知。”蓐收說道。
“我們這就去采葉子。”
“不過雒棠樹在肅慎國,在北麵,我們可能要耽誤些時辰。”
“那不要緊的,反正已經耽誤這麼久了。”托爾說,“我們首先得治好阿爾忒彌斯,不是麼?”喵喵尒説
大家一致覺得托爾說得有些道理,於是改道向北,去的路上他們一帆風順,很快就到達了肅慎國。
“我們一路經過了好多小國啊。”奧裏克說道。
“這些國都臣服於軒轅,所以我們過路的時候並沒有受到為難。”
“敢情我們現在是關係戶啊。”
“人生在世,有點關係好辦事。”
“什麼歪理。”托爾抱怨道,“無論是人,就應當堂堂正正,貪了一時的便利,卻丟掉了永久的良心。”
“這與丟良心有什麼關係呢?”
托爾沒有理會奧裏克,總之他還是有點討厭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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