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熬到了第二天,太陽照在幼發拉底河上,他們依然沒有釣到魚。
幼發拉底河上蕩過來一隻船,一位白發冉冉的老人坐在船頭垂釣。
托爾王建老人的魚簍裏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魚,於是便問道:“老人家,你有釣到銀色的比目魚嗎?”
老人擾擾手說:“我從來不掉銀色比目魚,因為釣上來都是死的。”
“那為什麼不用網呢?”
“比目魚可以鑽過任何漁網。”
“那我們怎麼可以得到活的比目魚?”
“用直鉤,不要有尖,甚至我們不需要魚餌。”
“我們就是用的直鉤,掛著魚餌一天了也沒魚咬,更不用說不掛魚餌了。”
“不如用一隻竿試試?”
“我們四隻竿都沒釣到,一隻竿會不會更加幾率渺茫。”
“年輕人,世上的事並不總是需要精明的算計,有時候一顆誠心就足夠了。”
當老人叫托爾年輕人的時候,托爾多少感覺有點奇怪,因為他起碼活了上千年,不知道比老人要老多少歲。
不過托爾他們覺得老人說得有些道理,於是他們將多餘的魚竿收起,隻放了一根魚竿在水裏。
托爾他們再次抬起頭時,卻發現原本近在眼前的老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魚竿靜靜地淩在水麵之上,清晨的太陽不斷將魚竿的身影拉長,不過卻依然沒有魚的動靜。
到了中午的時候,魚竿的影子逐漸變短,魚依然沒有動靜。
“馬上就下午了,要是再沒有魚奧裏克可就危險了。”
阿爾忒彌斯說話間開始閉上眼睛祈求。
“你就是神,你還向誰祈求啊,阿爾忒彌斯?”托爾嘲笑道。
不過阿爾忒彌斯的祈求似乎馬上就得到了回應,浮標開始在水上抖動。
努特小心翼翼地將魚竿從水裏提起,一隻銀色比目魚正死死地咬住魚鉤。
努特立馬將魚釣上來,放在了事先準備的魚缸裏,但他們準備的魚竿有些小,沒有人想到他們釣到的比目魚塊頭這麼大。
比目魚待在狹小的魚缸裏根本不能動彈,它總是用尾巴將魚缸裏的水撥出去,從而為自己騰出更大的空間。
所以當托爾他們將比目魚帶回去,剛剛交到伊姆霍特普手裏的時候,比目魚就死去了。
“死了,不能用了。”
“那怎麼辦?”托爾急的團團轉。喵喵尒説
“還有第二個治療方案,死生各半,看天命了。”
這時候伊姆霍特普從他行醫的箱子裏拿出一個布包,布包裏麵裝著大小各異的銀針。
“我要用這些銀針紮破奧裏克腫脹的身體,每一針都必須保證紮在準確的穴位上。你們在門口等著,不要影響我的思緒與判斷,但要隨時守著,以防我有什麼需要你們幫忙的。”
眾人答應著出了房門,隻留下伊姆霍特普和奧裏克在房間內。
托爾焦急地在門口踱步,突然間房門打開了,托爾定睛一看,走出來的是伊姆霍特普。
“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了,睡一覺就好了。”
伊姆霍特普話音剛落,卻聽見房間內傳來痛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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