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賺了好不好!”楊羽不滿,這可是神級內褲,真實價值在五萬以上。
“是是是,他賺了,現在換你請我吃宵夜了。”張勇搭上楊羽的肩膀。
淩晨三點,張宗澤如往常般,在瘙癢疼痛中醒來,辯認了一下身邊睡的陌生女子,起身去洗手間洗澡。可是尖銳哪是這麼容易止癢的,用滾熱的沐浴燙了半天,收效甚微。
其實尖銳好治,但是如果不遵醫囑,發病率也高,偏偏,張宗澤就耐不住女色,一次次治療,一次次複發,越來越嚴重。
張宗看了看自己長滿蘑菇的小弟,心情敗壞,赤身走出洗手間,正好聽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嗚嗚”的震動聲。喵喵尒説
“你在哪裏?爸腦溢血送到人民一院了。”電話裏傳來清冷的女聲。
“姐,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張宗澤嚇了一跳,急忙答應。找到內褲,看到上麵全是汙黃的液體,心情又變得極差,幹脆拿起昨天玩真心話大冒險的被逼無奈買的內褲穿了起來。
“管它瑪的,反正都要爛掉了,內褲洗不洗無所謂。”張宗澤心裏自暴自棄。
張宗澤開車來到市一院,這個時間段,本該寂靜少人的腦外科,一下坐滿了不少人,大部份都是聽聞東方集團董事長張長長腦溢血,趕過來刷臉的員工、朋友、客戶。看到這個大少爺來了,紛紛站起來輕聲打招呼。
張宗澤沒心情一一回禮,隻是點頭回應後,來到了手術室前。正好遇見手術做完,護士推著張病床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極佳,氣質清冷的女人問醫生。
“張小姐,張先生是第三次複發,腦血管脆弱到了極致,情況很不好,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隻能看張先生個人意誌。如果7天內腦血管無法疏通......”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女人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戚。
“姐。”張宗澤上前,弱弱地對女人叫道。他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姐姐張宗妙。所以說,每個姐姐,都是弟弟的劫。
“一天到晚就女人女人女人,現在該長點心了,如果爸爸有事......”張宗妙不敢往下說。
“姐,我知道了。”這是張宗澤從小到大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張宗澤盡管很花心,很紈絝,但是卻很有孝心和家庭觀念,讓姐姐先回去休息,自己就睡在醫院陪著老爸。
早上起床,門口守著的人已經把洗漱用品遞上,並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張宗澤進了洗手間洗漱,然後坐下吃早飯,突然感覺哪裏不對。
晚上八點,楊羽又背著他的背包往東燈街而去,張勇竟然又屁顛屁顛的跟上。他就想見證一下,今晚還有沒有奇跡。結果奇跡還沒看到,就看到了一對賤人。
“喲,楊羽,你真的在擺地攤呀?”
楊羽在昨天那個地方剛把紅布鋪上,把剩下的九條內褲放上去,潘可和餘娜就手挽手,和幾個同伴來到了楊羽的攤位前。
“今天刷本地抖音,看到你一條內褲要賣五千元,你是被氣瘋了嗎?”餘娜趾高氣揚地看著楊羽。
“這樣吧,感謝你照顧了餘娜這麼久,我給你買一條吧,不然我怕你十年都開不了張。”潘可譏笑道。
“兩個賤人,找打是吧?”脾氣火爆的張勇就想衝上去揍人,被楊羽拉住了。
“狗咬人,人會咬狗嗎?”楊羽說道。
“不會,但人會打狗呀!”張勇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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