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一個倒插門的廢物,能幹出什麼好事。
“簡直就是笑話,這就是讓窮逼攀上我們白家的後果,人窮誌短。”
“這種賤民為了錢什麼幹不出來,讓他洗幹淨屁股坐牢!”
……
雲城,白家。
裝修奢華的別墅裏,或坐或站著白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這些人都用一種防賊異樣的目光,盯著一個男子。
咬牙切齒,齊聲討伐被圍在中間的李空青。
唯有端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在,滿臉陰沉,一言不發。
“我沒偷!”李空青一臉淡然,眼神不悲不喜解釋道。
入贅白家兩年,他早已習慣白家人當他是個廢物。
冤枉栽贓誣陷都已不是第一次。
沒什麼好激動的。
“閉嘴!”
話剛說完,一個體型富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便厲聲喝道:“你看看這是什麼!人贓俱獲還敢狡辯!”
噠!
說著,手中文件袋,重重砸在茶幾上。
滑出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李空青正在遞東西給一個身材高挑,氣質優雅的女人,各個角度都有,十分清楚。
看到這些照片,李空青才微微動容。
這個女人,李空青自然熟悉。
是從小照顧他長大的師姐。
昨天晚上,兩人剛見一麵,竟然就被拍了下來。
“你不過是白家養的一條狗,不老老實實看門,竟敢偷我東西送姘頭!”
任碧琳故作冷笑喝斥道:“你對得起白芷,對得起白家養你兩年麼!”
“你沒本事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是個監守自盜的賊。”
“養不熟的狗!”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空青怒極發笑。
他沒想到嶽母任碧琳竟然如此無恥,不但誣他偷首飾。
還怕人調查跟蹤他已久。
如此煞費苦心,想幹什麼?
入贅白家這兩年,自己做牛做馬,逆來順受。
甚至連洗衣做飯刷馬桶倒洗腳水這種事,都由他一人承包。
本以為能感動白家人,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被針對。
“你還有什麼話說?”
見他愣神,任碧琳眼裏掩不住升起一絲得意,威脅道:“光是我那些首飾,就能讓你十年起步!”
這一幕,是她自導自演。
自從兩年前白芷不故家族反對,擅自跟李空青領了結婚證後,她心裏便像戳了根刺。
本來以白芷的容貌才氣,嫁入豪門幾乎是定局。
她無時無刻不在等著這一天。
但李空青的出現,卻打亂了她所有的如意算盤。
期間,為了出氣,對李空青動輒斥罵,甚至故意把倒洗腳水、刷馬桶洗內衣這種活讓他幹,故意羞辱折磨他。
但是李空青竟跟個木頭似的,逆來順受,讓他找不出半點毛病。
恰逢前幾天,一位豪門大少找到她,表示隻要白芷離婚便娶她。㊣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