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你問的麼。”大奔接住塞嘴裏,“嘿嘿”一樂。
樂半截他卡殼了,有點兒狐疑地從電腦後麵挪出半張大胖臉盯著江初:“初兒。”
“啊。”江初應了聲。
“你不喜歡人陳林果,不會是因為你……”大奔一副“操了狗了”的表情,“怪不得你這麼些年跟誰都不成!”
“扯你的淡。”江初飛快地打斷他,拎起紙簍把桌上的核桃殼一把都抹進去,還沉浸在那股莫名的心虛裏,“我就那天看片兒突然蹦出來了,看一眼給我嚇一跳。”
“我懂那種心情,跟我當年看那本小說一個感受。”大奔也就開個玩笑,都大老爺們兒,誰還沒看過點兒獵奇的小片子,“不過初兒你要真是個基佬,兄弟我可幫不上你,我家寶麗是不會允許我為兄弟貢獻出屁股的。”
“你快收好吧。”江初樂了,“你那尊臀肥得淌油,給我也接不住。”
“貢獻屁股”這話也太神經病了,江初一天都在被它洗腦,想想大奔撅在那兒“貢獻”就想笑。
就他那噸位,半扇屁股都抵人家一整個了,估計那個結實的白人大哥看著都得無從下□□。
樂到傍晚收工,大奔摁著手機說了句:“得,咱哥倆兒組個飯搭子吧,寶麗今兒回他媽那兒吃。”
“行,吃什麼你定。”江初反正回去也是點外賣,覃最這幾天去上課,他在家懶得琢磨飯轍,連著點了好幾天煲仔飯,想想都一嘴鍋巴味兒。
“問你弟弟想吃什麼,叫出來一塊兒。”大奔說。
“他學校晚自習,來不了。”江初說。
“啊,對,咱們都複工了,他們肯定也開學了。去吃牛排吧,饞肉了。”大奔隨便搜了家店,“你弟成績怎麼樣啊,老杜他侄子一天不好好學,回回考試稀巴爛,那天他說趕著國慶給報個班補補,媽的那孩子一點兒不能說,說著就使性子吵起來了。”
“我沒問過,看他那架勢也不像個學習的料,比你都能喝。”江初琢磨著回去是該問問覃最的成績,放假前他們月考也不知道考什麼樣。
“老杜也是,”趕上紅燈,江初踩了腳刹車,“放個國慶他們學校掐頭去尾也就兩天半的假,我是杜苗苗我也不樂意聽報班的事兒。”
“什麼兩天半,不玩得野著呢麼?”大奔隨口說,“昨兒我看發朋友圈還遊泳呢。”
江初一愣,扭頭看了大奔半天,綠燈亮了才回過來神。
本來隻是兩個人臨時去湊合一頓,正好方子又打電話來扯皮,剛從放假狀態裏回來有點兒坐不住,來找他倆一塊兒吃,說說聊聊就扯到了九點多。
方子意猶未盡,還想再把老杜喊出來,一塊兒去擼個串兒,江初惦記著覃最晚自習該放學了,打包一份牛排先撤。
“我也是服氣,你馬上就得成為老杜2.0。”方子有點兒無語。
江初笑笑,心想那還是比老杜強點兒,盡管覃最可能剛跟他撒了個謊。
拎著牛排回到家,覃最正隻穿著內褲出來,手上還拎著條洗過的大褲衩要去陽台晾。
見江初冷不丁就進門了,他就轉身先去臥室套褲子。
江初一整頓飯都在琢磨覃最跟他扯謊的事兒,本來就挺不得勁兒,回到家見覃最還這架勢,直接感到了不爽。
“躲什麼呢。”他把裝著餐盒的紙袋往玄關櫃上一扔,盯著覃最還掛著水珠的後背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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