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伯,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梁子誠一抱拳的說了一句後,便跟著弟子離開了。
“你們也下去吧!”江濤見梁子誠走後,一甩袖的朝其他幾名弟子說道。
幾人應了一聲,將房門關閉後,也同樣的離開了。
“爹,有什麼事,還需要如此謹慎?”江輝一臉疑惑的問道。
江濤正色問道:“輝兒,我且問你一句,如果太上長老坐化,那麼迎接江氏的會是什麼下場?”
江輝怔怔然說不出話來。
江濤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如今家主已經兩千歲壽辰,如今江氏上下都做好了分崩離析的準備”。
江輝呆了呆,隨後才說道:“父親,您的意思是”?
“哎”!江濤歎了口氣,隨後便說道:“如今江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如果太上長老坐化,不說其他敵對勢力就連天靈郡其他的幾個依附江家的家族,我們都鎮不住了”。
“而且我們江家的金丹修士除了我和你外隻有五人,如果太上長老一旦坐化……”。江濤說道這裏便停了下來。
“父親,您有什麼打算……”?江輝立刻說道。
江濤看了看江輝,隨後便說道:“輝兒,此次壽辰之後你就不要回家族了,安心在宗門內修煉”。
“父親,如今乃江家生死關頭,我怎麼能離開江家”?江輝立刻說道。
“糊塗……”。江濤重重的喝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你一個剛剛結丹的修士,能夠起什麼作用,不過是和家族陪葬罷了”。
“如果你能結嬰,還怕我江家不興”。江濤再次說道。
“父親……我”。江輝正準備在說話,卻被江濤打斷了。
“你才不過四十來歲,是家族中最年輕的金丹修士,也是最有可能突破元嬰的存在”。
江濤掃了他一眼,隨後便說道:“相傳江家祖先江然洞府所在隱藏在江家族譜之內,你等下和我一起去江家祠拿取族譜”。
江輝看了看江濤,隨後便說道:“父親,不用這麼著急吧”?
“哎”!江濤歎了口氣,隨後便說道:“太上長老時日無多了”。
“父親,太上長老還有幾年壽辰”?江輝小心的問道。
“一月……”。江濤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什麼……”?江輝震驚的看著江濤,久久都沒有說話。
半夜十分。
梁子誠的身影偷偷的溜出了江家的一處客房,隨後便快速的探查起江家。
不久之後,梁子誠的目光忽然落到了一片宅院最中間處的一間樓閣。
此樓閣算不上如何巨大,但是地除了此樓外是兩層,其餘的房屋一律三層以上,讓其顯得格外惹眼。
而閣樓大門緊閉,上麵掛著一個漆黑的牌匾,用銀粉書寫著“江家祠”等幾個大字。
梁子誠麵上升起一絲異色,想了想後,身形驀然不見,下一刻卻出現在了閣樓之前。
此處乃是江家祠,那江家的族譜必然是放在這個裏麵。
閣樓前站著幾名膀大腰圓的守祠仆從,這些人最高隻不過是練氣大圓滿。施展了隱形術的梁子誠自然不可能被他們發現。
隻隨意掃了他們一眼後,梁子誠就直接施展遁術,穿門而入。
一進門內,一排排靈位進入眼簾之內,這些足有數百之多的靈位木牌,分列四周的長桌之上,形成一條長長的通道。單稍後些的桌子上卻空空如也,似乎是給後來之人備用的。
目光一掃,這些牌位上雖然寫著各種各樣的江氏名諱,梁子誠根本就對他們沒有絲毫的興趣。
隨後梁子誠便小心的在一樓尋找起江家的族譜,隻是梁子誠梁子誠失望的是,他根本就沒有在這裏找到族譜。
梁子誠沒有多待,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同樣也有一些靈位,但明顯隆重鄭重了許多。不但多了香爐、檀香,還有一口巨大銅鼎擺在正中間,鼎內盛滿了香油和一根粗大棉芯,燭火通明著。讓人不禁肅然。
對這一切,梁子誠視若未睹,隻是呆呆的望著擺在正中間的一個靈牌,身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