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變強,隻能夠是老老實實的當貪官。
可要是想有錢的話,那就比較簡單了,隻要他去搶,去偷,也是能夠變強的。
可是,這偷搶來的財富上繳係統得不到反饋獎勵。
這錢要了有什麼用?
別說是偷啊,搶啊,就是女帝的賞賜,還有就是他的俸祿,他上繳係統,也是得不到係統反饋獎勵。
隻有當貪官,不管他是用什麼方式,隻要是貪汙腐敗獲得的錢,都能夠獲得係統反饋獎勵讓他是變強。
所以,柳穆白隻能夠是在貪汙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這其中的心酸,隻有柳穆白自己知道。
哪怕就是這柳穆白用貪汙腐敗來的錢做生意賺的錢,也不能夠上繳。
所以,柳穆白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該如何貪汙,要怎麼做,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得貪汙腐敗。
“這個金礦,還有什麼人知道?”柳穆白想了一下是問道。
“主人,這金礦的事情,是附近幾個鎮民知道的,不過,這些知情人已經被上河縣的知府控製抓到大牢裏了。開采金礦的事情,是上河縣知府一手操辦的。”柳大他是笑著解釋了一句。
“這樣啊,這件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柳穆白他是有了一個計劃,一個外出公幹的機會。
上河縣,是靠近京城的縣城,坐馬車,要兩天的路程,可要是騎馬的話,一天就能夠抵達。
鎮北候府控製了一個金礦,鎮北候府一定富的流油。
而柳穆白的計劃是非常的簡單,就是先從上河縣令那搞一波,拿了好處,在和鎮北候府談。
柳穆白是和鎮北候府有仇,但是,並不妨礙他要貪汙對方的銀子啊。
不管是誰的,隻要貪汙了,就能夠獲得係統反饋獎勵,就是仇人,也可以褥羊毛,褥完羊毛,在將其給弄死,不是挺爽的嘛!
“陛下,新科狀元柳大人求見。”柳穆白有女帝禦賜的尚方寶劍,他可以進宮麵聖。
“這新科狀元入宮所謂何事?”女帝武卿影在喝下午茶,突然聽到新科狀元柳穆白來訪,她是有些奇怪。
按道理來說,他剛罰了那鎮北候和錢司務,這新科狀元柳穆白應該躲起來做出點政績來。
可是,這家夥,據她掌握的情報,竟然在京城之中閑逛,收受,賄賂。這日子,過的是好不滋潤。
女帝武卿影她就在想,這柳穆白,他是不是來給她送錢來了啊。
要是柳穆白給她送錢,來賄,賂她這個女帝,她該怎麼辦?
這錢是收了,還是義正言辭的嗬斥他一頓。
“宣新科狀元柳穆白覲見。”太監得到柳穆白的授意,他連忙去宣旨。
而此刻的柳穆白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女帝的禦書房。
看著這禦書房的裝修,成暖色調,四處透露著一股很粉的少女風,他是忍不住嘀咕。
不過,柳穆白很快就收取了這不該有的小心思,一臉恭謹的跟著宣旨的太監,來到了禦書房。
“柳愛卿,你不徹查戶部左侍郎貪汙腐敗案,你跑來找朕,是幾個意思?”女帝武卿影她抬頭掃了一眼有些低眉順眼的柳穆白,她是笑著說道。
“啟稟陛下,這貪汙腐敗案,臣已經羅列出一個名單,刑部,順天府尹諸位大人已經在跟進,就是臣想插個手,也插不上啊。”柳穆白他是笑著說道。
柳穆白他可是說的是大實話。
不管是刑部,還有順天府,他們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體係。
和他們在一起共事,對方就像是防賊一樣的防著他,這不讓他插手,那不讓他插手的,而且還沒有一點油水可撈,他有必要整天跟個電燈泡一樣,跟在對方屁股後麵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哦,你這是來告禦狀的嗎?”女帝武卿影聽了柳穆白的話,感覺他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樣,她是笑著問道。
“陛下,臣想到上河縣去走走,想從基層做起。”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你要去上河縣做政績?”女帝武卿影她是一臉的狐疑之色。這柳穆白怕不是去上河縣做政績吧,而應該是在京城之中沒有什麼油水可撈,他這是要跑到地方上去撈銀子。
要是柳穆白真的是去地方上撈銀子,那他和那些貪官是有什麼區別?
“對,陛下,臣覺得,應該到地方上了解民情,為民辦事,而不是做在辦公室裏聽屬下彙報。這樣,不了解民心民意,如何為民辦事?”柳穆白他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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