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是韓司務。”柳穆白是笑了,感情對方這個時候來找他,一定是來給他送錢的啊。
“快快有請。”一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來訪,他自然不會避而不見。
現在,柳穆白這個大貪官,任職監察禦史,有監管彈劾百官的職責。
現在,戶部左侍郎貪汙腐敗案被查,這戶部的人,最怕查了。
要是其他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為了避嫌,這些和案件有關的官員,他們都不會接見,以示公正廉潔。
但是,柳穆白可不這麼認為。
要是不見對方,如何有好處可拿?
難道真的要辦一個牽連整個朝野的大案嗎?
就算他們真的做到了,把這些貪官汙吏都揪出來,女帝陛下他也承受不住啊。
一但牽連甚多,朝廷這個最大的官方組織就會癱瘓。
國家都癱瘓了,那勢力就會是刀兵四起,整個天下都會亂起來。
這些,對他不利,他就想當個小透明,多貪點貪官的錢,讓他變強就可以。
至於那些窮苦百姓的錢,能有幾文錢,而都還是血汗錢,他貪了幹嘛?
對於老百姓的血汗錢,他不但不會貪,還會把這些貪汙來的錢,發給這些窮苦百姓。
“這?……”柳穆白隨管家來到外院,看到外麵是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在門口處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阿福,這是一個什麼情況?”柳穆白看著這麼多人齊聚在狀元府,他是有些奇怪,你是說韓司務來訪嗎?他這是要幹什麼?
“啟稟大人,這是韓大人給大人您準備的禮物,家丁丫鬟。這些人該怎麼處理啊?”阿福他是有些好笑。
他們家少爺,又不是難民收容所,剛才這是錢司務給他送了個花魁,可是現在這個韓司務,竟然給他送來一些家丁奴仆。
狀元府是缺人,但是,也用不到這些人送人啊。
送一個,勉強收了,可要是一次收這麼多,那不是引人詬病嗎?
那諫大夫不是又有活要幹了?
“讓他把人帶走,這事成何體統。”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看到阿福和韓大人的隨從交涉起來,柳穆白發現,這府上,的確是缺少幾個使喚的奴仆,丫鬟。
柳穆白他就在想,這係統獎勵的死士,不會都是男的吧?
要是那樣的話,他就真的考慮是不是要去牙行買幾個奴仆來。
“韓大人,這是何意?”柳穆白看著戶部的韓司務,他是笑著問道。
此人身材消瘦,留著一撇八字胡,身材高挑,眼睛炯炯有神,一看,給人一種非常精明的感覺。
“柳大人,現在才來拜訪,還請見諒。”韓大人直接就打了一個哈哈。
“快,裏麵請?”柳穆白連忙笑道。
“唐賽兒,還不趕緊來招待貴客。”
很快,花魁唐賽兒是款款而來,端著茶具,真的就做起了招呼客人的事情。
“這是唐大家?”韓司務在看向那唐賽兒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這就是名滿京城的頭牌花魁唐賽兒。
剛才,他聽說,錢司務將花魁唐賽兒送給了新科狀元柳穆白,他還不相信,可是此刻他竟然看到了,他是有些震驚。
“唐大家,還請回避一下,本官有事要和柳大人商談。”韓司務小心賠笑。
“唐賽兒,你退下吧。”柳穆白是揮了揮手。
“韓大人,您找下官所謂何事啊?”柳穆白揮退了唐賽兒,他是笑問。
“柳大人,糊塗啊,你怎麼把這唐大家留府上啊!”韓大人一看唐賽兒走了,直接就開口說柳穆白糊塗。
而柳穆白則是狐疑的看著對方。
這韓司務又是唱的那一出息。
“柳大人您不知,這唐賽兒是鎮北候看中的女人,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被人贖了身,現在更是在大人你的府上,那鎮北候可是放出狠話,誰要是敢染指他的女人,一定會將其碎屍萬段。”韓司務他完全就是一副推心置腹,跟他交心的樣子。
“這事,下官已經知曉了。”柳穆白是笑道,此人,該不會是想以此事來賣他一個人情,他就跟對方交好,推心置腹?
“大人既然你已經知曉,那為什麼還把她留在府上啊?”韓司務他是萬分的不解。
他今天,對這新科狀元柳穆白算是又有了新的認識,此人除了是貪財外,還好色。這樣貪財好色之徒,最後一定會死的很難堪。
特別是看到柳穆白不以此為戒,還一副大度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新科狀元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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