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大夫劉釗均請求葛尚書和瑞王證明柳穆白貪贓枉法,這兩位大人的臉,瞬間陰沉的有些可怕。
特別是葛尚書,他則是一臉的懵逼和嫌棄。
我特麼的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你竟然要如此的陷害於老夫?
葛尚書他的兒子,的確是被柳穆白殺雞儆猴,敲詐勒索了十萬兩白銀。
但是,這事,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十萬兩白銀,對於這些文武百官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他們一年的俸祿是多少?
一個紈絝子弟能夠隨意的拿出十萬兩白銀,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要是這事真的暴露出來,新科狀元柳穆白這個大貪官是會被繩之以法,但是,那些被柳穆白敲詐的紈絝子弟,他們背後的勢力就會遭到女帝的徹查,清算。
這年頭,誰當官,是個幹淨的?
隻要女帝一查,絕對是一查一個一個準。
現在,這葛尚書他們幾個大員,可不認為諫大夫彈劾新科狀元柳穆白是針對柳穆白,而是針對他們啊!
扳倒這家夥,就像是捅了馬蜂窩,滿朝文武大臣超過三成都要跟著遭殃。
葛尚書,瑞王這些朝廷大員,除非他們的腦袋被驢踢了,不然他們不會站出來。
他們不但不站出來,反而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劉釗均。
“劉大人,你簡直就是滿口胡言,你要彈劾本官就直說,為什麼要牽扯到柳編撰,柳編撰為官清正廉潔,豈會是你說的那樣的小人。”葛尚書他直接開口怒斥。
葛尚書怒斥完,瑞王也是開口怒斥。
諫大夫瞬間就懵逼,看著那唾沫星子橫飛的葛尚書和瑞王,他實在想不到,事情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就是彈劾新科狀元柳穆白,他是為他們幾個受害家庭集體發聲,不感謝他就罷了,反而是凶他?
難道他真的是好心辦壞事了不成?
“劉大人,您聽見了嗎,葛大人和瑞王殿下可是矢口否認下官貪汙一事,您老還有沒有什麼其它證據?”柳穆白一臉譏諷的看著劉釗均。
“你……你……”諫大夫劉釗均臉色漲的通紅,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劇本,和他預想的劇本不一樣啊!
瑞王,葛尚書他們可是這次貪汙腐敗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他們為什麼不指證柳穆白貪汙腐敗的事?
“臣還有證據,臣想請陛下移步翰林院,這些學子,他們是朝廷棟梁,他們一定不會說謊的。”劉釗均他可是非常的篤定,朝中的這些大臣他們不舉報新科狀元,一定是有顧慮,或者是新科狀元柳穆白已經跟他們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協議。
所以這瑞王和葛尚書不會舉報新科狀元柳穆白。
可要是去了翰林院,那就不一樣了,有那麼多的受害學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柳穆白。
“準奏。”女帝武卿影她的聲音清冷,讓人是聽不出絲毫的感情色彩。
隻有朝中的幾位大員他們是忍不住搖頭。
這諫大夫劉釗均當了幾十年的諫官,沒有得到升遷,他的確是公正不阿,整個朝廷的官員,隻要做的不對的,包括陛下,都被他噴了一個遍。
但是這些人都知道,這家夥就是一個頭腦簡單之人。一輩子就隻能夠做個諫官。
一眾朝臣是浩浩蕩蕩的駕臨翰林院。
來到這翰林院學府,聽到的是朗朗上口的讀書聲,女帝是龍顏大悅。
要是以往,這個時間點,那些個紈絝子弟要麼曠課遊山玩水,要麼就是在後院之中打鬧嬉戲。
不得不說,新科狀元柳穆白來到這翰林院學府,隻是幾天的時間,就把這學府打理的是井井有條,
整個書院,充斥著書卷氣息。
“不錯,不錯,朕看到了什麼,如此多的學子在刻苦學習,我大周,何愁不人才倍出。”女帝武卿影進入翰林院學府,她能夠感受到這裏的學習氛圍。
以前,在她沒有登基稱帝的時候,她也在翰林院學府學習過,裏麵的那些紈絝子弟,在裏麵帶壞學習風氣,把整個學堂搞的是烏煙瘴氣的。
那像現在,一派興興向榮的樣子。
女帝武卿影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的獎賞一下柳穆白。
每每一想到新科狀元柳穆白過著粗茶淡飯的貧苦日子,她都擔心有一天柳穆白會因為身體吃不消垮掉了。
就是那些文武百官,他們看到這學府的風氣變好了,他們也是連連點頭。
一個國家的強大,不是你有多有錢,有多少兵力,而是你有多少人才儲備。
這些當官的,他們也更加的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夠有出息。
現在看到那些紈絝子弟在學府裏埋頭苦學,他們也是倍感欣慰。
諫大夫劉釗均他滿腦子想的是在女帝麵前好好的表現一番,把新科狀元柳穆白這個大貪官拉下馬,他完全就沒有主意到這學院裏的風氣,而是催促翰林院院首孔大人,將這些學子都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