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到本王還不行禮?”小王爺武光遠看著柳穆白,他是趾高氣昂的說道。
“本王?”柳穆白冷冷的撇了對方一眼。
“瑞王難道駕崩了?”
“你特麼的找死,你竟然敢咒我父王,你這是大逆不道,該誅你九族。”小王爺武光遠就像是炸毛的公雞,對著柳穆白是吼了起來。
“既然你父王沒有駕崩,你自然不能夠繼承王位,你又如何稱之為本王,而且此地是翰林院學府,你做為翰林院學府的弟子,你就是這裏的學生,本官是這翰林院的老師,學生見到老師,不應該是學生向老師行禮嗎?”柳穆白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小王爺武光遠瞪大了眼睛,他是想用爵位來壓新科狀元柳穆白一頭,沒想到這家夥不為所動,反而是讓他對其行禮,這是成何體統。
“來人,上課遲到,無故早退,曠課,按照院規,該如何?”柳穆白不理會一臉震驚的小王爺武光遠一行人,而是看向自己的助教。
“啟稟大人,按照翰林院學府的規矩,上課無故早退,遲到,曠課,可杖責,嚴重者,開除學籍。”柳穆白的助教是連忙解釋。
“諸位可聽到了,按照學院的規矩,爾等遲到,是該受杖責之刑。”柳穆白是笑著說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哼,本王就是遲到,早退,曠課了又怎麼樣,你能夠奈何本王。”小王爺武光遠他是一臉的挑釁之色。
翰林院學府,他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個小小的六品編撰,敢把他怎麼樣?
難道真的是體罰他嗎?
他要敢,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拿戒尺來。”柳穆白看著對方那挑釁的神色,柳穆白知道,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看著這些紈絝子弟,柳穆白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問題學生。
小王爺武光遠這些個紈絝子弟,就是一些問題學生,刺頭。
要是不將這些人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後在翰林院學府當講師,就有得他頭痛的。
柳穆白已經得罪了滿朝文武大臣,給對方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他現在就是要去巴結這些重臣也沒有用。
更何況,他也不會去討好巴結對方。
所以這些人引以為傲的威脅,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很快,助教就一臉忐忑的取來了戒尺。
“哼,今天,今天本王爺就要看看,你敢不敢體罰本王。”小王爺武光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其身後的那些個紈絝子弟他們也是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就是之前被柳穆白體罰威脅罰銀子的葛文德一行人,他們也是一臉的期盼之色。
柳穆白他囂張的日子是到頭了。
他敢對小王爺不敬嗎?
武光遠可是代表的瑞王,屬於皇親國戚。
柳穆白他就是新科狀元又怎麼樣,遇到這真正的皇親國戚,他們也隻能夠是夾著尾巴做人。
“按照院規,爾等無辜遲到,早退,曠課,該杖責一百,並逐出翰林院學府。”柳穆白接過助教遞來的戒尺,他來回渡著悠閑的步子,冷冷的盯著對方。
翰林院學府的戒尺就是一個擺設,起到警示的作用,從開院到現在,還沒用用來體罰過學生。
這並不是說,這學院裏沒有違規的弟子。
院裏的侍講學士,包括院首大人,他們也是看人下菜的。
一些有本事的寒門學子,他們根本就不用人督促,就會發奮圖強的學習。
而在裏麵鬧事,當刺頭的學生,其實都是家世顯赫之人,這些人父母的官位都不低,他們根本就不敢得罪。
別說侍講學士,就是孔院首大人也不敢過份的得罪,都是爭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用小王爺武光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你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院首大人見了他都得行禮,不敢把他怎麼樣。
你一個小小的編撰敢把他怎麼樣?
真的敢打嗎?
小王爺武光遠更是挑釁的伸出手裏看向柳穆白。
那囂張的眼神就像是在說。
本王在這,你倒是來打啊,本王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是你不打的哦。
“啪!”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柳穆白手中的戒尺是狠狠的扇在小王爺武光遠的手上。
“啊……”
如同傻豬一樣的慘叫聲響起,小王爺武光遠捂著手,不停的哀嚎。
“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你特麼的竟然敢真打。”
看著小王爺武光遠捂著手在哪裏哀嚎,其身後的紈絝子弟徹底傻眼,一個個對柳穆白是怒罵而視。
“柳穆白,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公然襲擊小王爺,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就是學院裏的助教還有其他學子看到這一幕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