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穆白正愁沒地方貪錢了,現在好了,這幾個紈絝子弟是主動送上門來。
要是不狠狠的敲詐對方一筆,那就太對不起這幾個紈絝子弟。
柳穆白已經開始明碼標價的勒索,葛文德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十萬兩,對他而言,的確是一筆巨款,但也並不是拿不出來。
可要是被開除學籍了,他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孰輕孰重,一麵是學籍,一麵是皮肉之苦,葛文德他是狠狠的咬牙,找其他幾個紈絝子弟借錢。
就是隨從身上的銀兩都借來了,他才湊了十萬兩白銀。
“大人,希望你說話算話,千萬不要革除學生的學籍啊。”葛文德將銀票遞給柳穆白,他是一臉的心痛之色。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真的是太倒黴了。
“這才乖嘛,好了,你去上課去吧。”柳穆白揮了揮手,在沒有談革除對方學籍的事情。
“站住,本官讓你們幾個走了嗎?”柳穆白叫住跟在葛文德身後的幾個紈絝子弟。
這幾個紈絝子弟的家世沒有葛文德好,但也是權臣之後,最次的父親在朝中都是三品大員,這樣的人,在柳穆白眼中就是肥羊,這樣的人不割,割誰的羊毛啊。
“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幾個紈絝子弟被柳穆白看的是有些發毛,瞬間脊背發涼,全身像是被冷汗打濕了一樣。
吏部尚書葛大人家的公子葛文德就是前車之鑒。
他們能夠討得了好嗎?
“不想開除學籍,就拿銀子來吧。”柳穆白都懶得和對方周旋,開口就是銀子。
“大人,您應該看到了吧,我們身上的銀子,都借給葛少了。”有人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口價,五萬兩,去借也好,找人回家去取也好,在太陽下山之前,要是不把銀子給本官送來,你們的學籍就從翰林院除名。”柳穆白是冷冷的說道。
“大人,饒命啊,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錢啊。”幾個紈絝子弟,聽了柳穆白的話,他們瞬間就變了顏色。
五萬兩白銀啊,就是能夠拿出來,也得脫層皮啊。
看柳穆白這個樣子,他們知道這是玩真的,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所以,他們立刻就開始找在翰林院進修的朋友周轉,有些人,更是讓隨從回家,趕緊去取。
一時之間,這些紈絝子弟是忙了一個雞飛狗跳的。
銀子是不多,就五萬兩,他們咬咬牙是能夠拿出來的,可要是被開除學籍,那麼他們就徹底的斷了進升之路。
他們本就紈絝子弟,不學無術,來這翰林院進修,也是花錢買個學位,以後老子好給他們運作一下,在朝中任個一官半職的。可要是被開除學籍,除了苦修外,沒有其它的路可走。
要讓他們十年寒窗苦讀走科舉之路,還不如直接就殺了他們得了。
柳穆白將這幾個紈絝子弟給打發走,然後就回到課堂中。
這些都是翰林院進修的才子,除了幾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外,這些人,都是全國各地選拔出來的棟梁之材。
“這些空位是怎麼回事?”柳穆白衝著身邊的小吏問道。
“回大人,這些人都是朝中大員之子,他們今日沒有來上課,去外麵遊玩了。”那小吏聽了柳穆白的話,他是小心翼翼的回道。
大周皇朝,可不隻是那麼幾個紈絝子弟,還有很多,他們比那個葛文德還要囂張,直接不來上課。
“把這些沒有來的學員名字都給我記起來,並且通知其父母,要是明天在不來上課的話,直接開除學籍。”柳穆白是冷冷的說道。
隨著柳穆白話音一落,之前被柳穆白敲詐了一筆的幾個紈絝子弟他們是笑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新科狀元不能夠厚此薄彼,隻敲詐他們,而不敲詐學院裏的其它紈絝子弟。
同樣的,葛文德他們一眾紈絝子弟在心裏則是忍不住冷笑。
他們被新科狀元柳穆白敲詐了一筆,他們認慫,他們是京城中的紈絝子弟,但也並不是那種頂級大紈絝。
而今天沒有來上課的紈絝子弟,他們可是大周皇朝中最頂級的紈絝子弟,都是王宮大臣的子嗣,地位比他們要尊貴一百倍。
同時,他們都有些期待,期待明天的到來。
看看這新科狀元,是不是一如既往的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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