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衣身上似乎裝了個係統,總能猜到任何人心裏邊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感覺讓楊傑凱感到極為不舒服,作為一名最頂級的戰士,經常執行各種各樣危險難以預測的任務,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最忌諱被人看穿偽裝。
可在這隻妖孽麵前,他所有小心思幾乎是透明的。
繼續沿著小路向前,楊傑凱很快又失望了。
在他眼裏,這種出生於大家族,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算有著一顆變態的頭腦,可體力活這塊兒總得嬌生慣養吧。
所以他故意選了這麼條崎嶇難行的山路,想好好殺一殺這名大小姐的銳氣。
可事實上卻正應了一句老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路程都快過半了,可這隻妖孽依舊從容淡定,臉不紅氣不喘,偶爾還會空出手來,掏出那隻還在用膠片的古董相機,對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閃上幾張。
她的步伐從容而淡定,保持著一個近乎能治好強迫症的獨特韻律,每看似隨意的邁出一步,可踩踏的方位卻又像是精心計算。
“我雖然沒受過什麼特種訓練,但從小比較喜歡折騰,加上我家那個喜歡抽旱煙的老爺子,總喜歡弄些稀奇古怪的草藥給我調理身子,所以我的體能一向很好。”
這隻女妖孽毫無外的再次看穿楊傑凱心思,一麵朝前走,一麵淡淡道:“我哥也教給我一些走山路的要領,節奏,呼吸,韻律,甚至是心態,都必須要保持一個特別放鬆的臨界點。”
“很多人明明體能很好,平地上能跑馬拉鬆,但上了山卻幾步就氣喘籲籲,原因是他們不懂得其中的奧妙,自己亂了節奏,再好的體力也得累趴下。”
“加上我這人比較無聊,平時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閑暇時去拜訪一下名山大嶽,山川河流,足跡也算踏遍了小半顆星球吧,在理論的基礎上不斷實踐,再走一些山路雖然談不上如履平地,但不至於幾步路就氣喘籲籲,所以估計又要令你失望了。”
楊傑凱這次不再感到尷尬,挫敗感也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反正被這個女人智商碾壓他早已習慣。
妖孽嘛,總得跟正常人有點兒區別不是嗎?
得,認栽,啥也不說,啥也不想,老老實實跟在人家屁股後頭,把今天熬過去就行,誰讓自己今天以司機兼導遊身份打包租給人家了呢?
不過就這麼走著也怪無聊的,山裏的這些花花草草和所謂的景色,對他來說完全沒吸引力,以前執行任務那會兒,可以一個人在原始森林潛伏三倆月,看這些東西都看惡心了。
而且前邊這隻妖孽走路慢吞吞的,照這個節奏,啥時候才能到頂啊?
真是隻磨人的小妖精啊!
楊傑凱歎息一口,目光下意識的朝前邊那隻女妖精掃去。
可就這麼一眼,他突然一愣神,接著差點哈哈大笑出聲來。
自己這腦子也真是壞掉了,還找什麼景色啊,前邊不就是春色滿園嘛。
如果能給這座不知名的小山景色打七十分的話,蕭紫衣的背影絕對滿打滿算一百分,這還是建立在滿分是一百分的基礎上,不然還會更多。
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一扭一晃,一頭烏黑如瀑布般秀發披在腦後,兩條白皙筆直的大長腿那叫一個蓮步生花,且背對著自己不用偷偷摸摸,楊傑凱那雙眼珠子肆無忌憚的吸收著養分,甚至感覺視力都變好很多。
什麼叫養眼?
大概就是指的現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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