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從旁邊伸出一條腿把拖鞋踢開,“你個窩囊廢,每天除了幹這些你還會別的嗎?”
楊傑凱抬起頭,看見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中年婦女,訕笑道,“媽也來啦。”
張華芳每次看見這個窩囊廢女婿就一肚子火,“別叫我媽,聽著惡心,趕緊去打洗腳水去!”
“好嘞,媽您先歇著,我這就給您打洗腳水去!”
做完這些以後,楊傑凱就去廚房忙活去了。
張華芳泡著腳,一個勁兒的衝旁邊的蘇楠數落,“看看,你找了個什麼窩囊廢,每天就知道燒菜做飯打掃衛生倒洗腳水,還能幹點兒啥,給你說多少次,趕緊跟他離了…….”
一旁的蘇楠麵容冷峻,默不作聲,眼裏滿是無盡的哀怨和委屈。
自從跟楊傑凱結婚以來,這兩年她就沒一天開心過,她從來不奢求這個男人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至少也得像個男人的樣子,這兩年來,她受盡了白眼和嘲諷,心裏的委屈隻有她自己才明白。
吃飯的時候,楊傑凱端著碗坐在一邊,這兩年來他連上餐桌的資格都沒有。
張華芳端著碗繼續數落,“你說你個窩囊廢,瞧瞧你那樣兒,看見就惡心,也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攤上你這麼個上門女婿,看見你就來氣兒,端著碗滾去衛生間吃,別在這兒礙眼!”
“這……..”
楊傑凱顯得有些遲疑,雖然這兩年來他一直逆來順受,不過端著碗去衛生間吃飯,實在有些太過了。
他抬起頭用一種驚呼求救的眼神看著蘇楠,可蘇楠卻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唉,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衛生間就衛生間吧!
嘭!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從外邊走進三個氣勢洶洶的男人。
“你來幹什麼!”
張華芳看見領頭那個男人,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我來幹什麼?”
領頭那男人冷笑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字據,“我是來收回我房子的,白字黑字兒寫得清清楚楚,今天之內馬上給我滾出去!”
“羅誌華,你太過分了,你這是要把我們母女倆逼死嗎!”
張華芳連忙站起身,“這房子就是我們母女倆的命根子,想要拿房子,就先從我身上踩過去!”
“噢?這樣啊?那行,成全你!”
羅誌華話音剛落,突然間一個耳光重重摔了過去,直接把張華芳扇翻在地,惡狠狠道,“真把我當軟柿子了?白字黑字兒清清楚楚,我才是這房子的主人,你們這叫私闖名宅,就算弄死你也沒地兒說理去,兄弟們,給我連人帶東西一塊兒砸!”
“得嘞!”
身邊兩人聞言,揉著拳頭惡狠狠的超前逼近。
“住手,別打了!”
蘇楠連忙撲倒在張華芳身上,眼淚跟斷線珠子似得往下掉,“別打了,房子你們要拿就拿去吧,別打了!”
“女兒啊,媽對不起你啊,媽當初是被豬油蒙了心啊!”
張華芳錘著胸口嗷嚎大哭,羅誌華是她前夫,蘇楠親生父親去世得早,張華芳後邊帶著蘇楠改嫁。
沒想到這羅誌華就是個畜生,好吃懶做吃喝嫖賭,在甜言蜜語的攻勢下,張華芳鬼迷心竅,竟然簽了房產過戶的字據。
後來兩人離婚後,羅誌華就經常拿著字據來找她。
“哼,這會兒知道求饒了?早他媽幹嘛去了,你們今天這叫私闖民宅,打死你我也占理,給我狠狠打,打完了再把這兩人扔出去!”
羅誌華一麵說著,一麵帶著兩人麵目猙獰的朝前逼近。
蘇楠和張華芳母女二人相互抱著,內心絕望到極點,準備等待這暴風雨來臨的一刻。
羅誌華搬了條椅子狠狠砸過去,蘇楠緊緊把張全芳護在身下,並絕望的閉上眼睛。
嘭!
一聲悶響,蘇楠麵色一緊,可隨即就感到有些不對勁,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疼?
“你們是不是忘了這房子還有個男主人了?”
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一個幽幽的男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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