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猛地咯噔一下,秦淮茹嚇了一大跳!!!
“媽!你這是幹什麼!”
看到賈東旭的黑白照片,想起之前在何雨柱的房間,秦淮茹確實是懷著讓何雨柱吃掉自己的想法,她難免便是有些心虛。
加上農村出身,對於鬼鬼神神的總是有些敬畏的。
因為長久跪在地上,身體躬著低於床麵而消耗極大體力使得臉蛋變紅的秦淮茹,在這一會兒她的臉蛋竟變得慘白起來。
同時不自然地,秦淮茹望著自己的身邊,生怕照片中的那個人找上來。
“秦淮茹我跟你說過什麼!”
“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們賈家嘛!”
“別忘了,你個農村人今天能夠在軋鋼廠上班完全就是我兒子給你的!”
“但你今天幹得這事對得起我兒子嘛?”
一邊這麼說著,賈張氏的肥臉上滿是猙獰。
“媽,您在說什麼呢,明明是你非要逼著我去得,怎麼這會兒全成了我的不是了,你要這樣,我以後和何雨柱徹底斷絕關係,再也不去就好了!”
額~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賈張氏表情一頓,她好像是看到了無數白花花的飯盒此刻正在長著小翅膀從她的眼前飛走。
不過想到兒媳婦居然在何雨柱那裏待了這麼晚才回來,賈張氏又是滿身的不甘心,她的小眼泛著狠毒的光說道:
“我逼你之前可是跟你說好過,你給傻柱一些甜頭可以,但絕不能讓傻柱給拿下了身子!你也給我保證過!可現在呢!”
在賈東旭那黑白遺照下,在月光下,賈張氏的肥臉更顯得陰森猙獰,讓秦淮茹極為地不舒服和恐懼。
秦淮茹的確有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要不然滿腹心機的她可也不會被賈張氏給拿捏了這麼多年了。
平時的積威,加上賈張氏此刻將遺照擺出來的情景,讓秦淮茹心裏更是發怵!
但從這一方麵來說,秦淮茹也是底氣的,雖然她是想用身體留下傻柱供她繼續吸血,但不是被許大茂突然的到訪,使得她的計劃流產了嘛~
其它的在廠裏雖然被男人占過便宜,但是下水道還沒被通過呢~
她就沒對不起賈家!
想到這裏,她更加底氣充足了,麵目也變得堅毅了起來。
“我和傻柱根本啥都沒有發生!”
“嗯?真得,你真沒和傻柱發生實質性的事情?”
或許是秦淮茹的聲音太過於堅定了,這個時候賈張氏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可兒媳婦這大半夜在一個男人家裏呆了兩個多小時,你要是說啥都沒有發生,這怎麼可能啊!
誰會相信這種事!
等等~
突然借助著月光,賈張氏發現兒媳婦的身上有些髒,沾染了不少灰塵!
然後又是向下看,將目光定格在秦淮茹的膝蓋之上。
那個地方,原本藏藍色的褲子都是被灰塵給磨得烏黑鋥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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