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我都告訴你先忍耐一下了。”蘇太太走進臥室,看到她還在看網上的留言,“萬一在這個關鍵時刻把她黑得傅厲行不搭理她,我們還怎麼邀請得到傅厲行。”
蘇情兒不甘心的說,“媽,如果她成功邀請到傅厲行,那她到時就會和傅厲行一塊出席,我就隻能靠邊站了!出盡風頭就隻有她一個人!”
“雖然如此,但你爸那些話也沒錯。他要是不出席,你連他的麵都見不到。眼下沒有蘇阮,傅厲行壓根就不會赴宴。”蘇太太也是有些焦灼的,“你覺得我會願意看到她越爬越高嗎?”
蘇阮怎麼說也是蘇家的千金,沒辦法直接踹開。
更何況她還是蘇氏的董事,現在又多了一條可以說動傅厲行。
哪怕蘇昭對她沒什麼血緣親情,眼下也隻得對她好聲好氣。
“情兒,你暫時忍耐一下,看她明晚有沒有能耐邀請到傅厲行。”蘇太太冷哼,“要是她邀請不到,我自會收拾她。要是邀請到……嗬,憑她有夫之婦的身份,要讓她在所有賓客麵前丟盡臉麵,讓傅厲行對她棄如敝履,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
留院觀察兩天的期限一到,傅厲行一秒都不肯再待。
蘇阮隻得辦理了相關手續,跟他一起回到景山別墅。
傍晚五點五十分,網絡會議一結束,坐在書桌前的傅厲行立刻站起來。
到了樓下一問,丁姨說,“少奶奶?她出去了,說今晚有點事要做。她本來是想親自跟你說的,但走到門口聽到你嗬斥的聲音,她就下來了,吩咐我待會跟你說一下。”
這兩日被她服侍得很舒暢,一抬頭都能看到她的身影,霎時間聽到另一個人說她出去了……
某個男人臉色驟沉,情緒頓時就不好了。
嗬斥的是別人,她有什麼好跑的!
嗬,利誘他答應回家後接著靜養一個星期,結果自己就這麼開溜了。
丁姨看他沉著個臉,心裏暗暗腹誹,傅少也太任性了,連少奶奶出去一趟都不樂意。
他看起來不是很傷得很重啊……
“少奶奶可能去工作了,應該不會太久的。”丁姨下意識替蘇阮開脫,卻見他的臉色沒有半點和緩,又補了一句,“傅少,你隻不過是跟少奶奶分開幾個鍾頭啊。”
傅厲行臉更黑了,緊咬的唇齒間溢出一句,“我有說不想跟她分開嗎?”
“那你怎麼一聽到我說她出去就心情不好?”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就跟她說,隻要我在,想出去必須當麵告訴我。”
丁姨很是無奈,“傅少,你這樣未免太霸道了。”
這樣很容易讓人產生抵抗情緒的!
丁姨去忙活了,傅厲行立刻聯係薑晚,“我不是說這段時間別讓她接那些無聊的工作嗎?”
“傅總,我可不是你的員工。”被打擾了好覺的薑晚心情很不爽,“別動不動就call我,搞得我像是在替你看著她一樣。這種不仁義的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幹的。所以,你現在是想問她去哪裏了是吧?”
“……她去哪了?”
“她是蘇家的二小姐,你說她去哪了?雖說你廢……咳,雖說你受了傷,可她還是得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