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環住她的細腰,涼薄的唇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有人說你沒情調。”
衛司錦神色緊繃:“……”
顏茉靠在他懷裏,“還有人說我是百合,你相信嗎?”
衛司錦:“……”
“那些追求我不成就胡編亂造一些謠言惡意中傷我的男人,就是不願意麵對自己是個垃圾的事實。”
姚以琛看著衛司錦,一言不發,隻是淡淡的眸光帶了幾分深意。
“我可沒有編造。”衛司錦唇邊弧度僵硬,“我是聽別人說的。”
顏茉笑容泛冷,“那衛少的判斷力也太差勁了。”
衛司錦覺得自己剛回來就惹了大麻煩,有些如坐針氈。
易子陽垂眸瞟了眼腕表,“先別想著開溜,起碼得自罰三杯向顏茉賠罪,再自罰三杯求以琛別怪罪。如果你這會溜了,那我勸你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衛司錦無奈的自罰了六杯,然後門又一次開了。
撐著手杖走進來的中年男人神情肅然得駭人,一巴掌拍在衛司錦的腦袋上,怒氣騰騰的,“剛回來就想把你親爹給氣進棺材是吧,軍營幾年是白待的?”
來了來了,這就是得罪傅厲行的下場。
易子陽站起來,“衛老司令,我還要去接之夢,先走一步。”
姚以琛也放開顏茉站起來,“衛老司令,告辭。”
……
俱樂部附近的沿河小道,向衛老司令告狀的男人正佇立在防護柵欄旁邊。
蘇阮被攔了下來,仰頭看著他,“你究竟走不走開?”
傅厲行長身姿筆挺的攔在她跟前,“我說過了,走這邊治安不好。”
“那我原路走回去,你不要跟在我旁邊。”
“自己走回去也不行,從這裏到人多的街道要好幾分鍾。”傅厲行一把將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攬進懷裏,“過來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
蘇阮掙紮了一下沒掙開,整個人被他摟得很緊。
她眼眸微垂,之前驟然間僵冷的情緒,一下子被身後傳來的溫熱攪成一團亂麻。
“沒想起來。”
微冷的夜風吹拂在傅厲行臉上,卻及不上她語氣裏的冷意。
“傅厲辭提出來的?”
“……”
“你是特意過來逮我的?”
耳邊的聲音平緩無波,她的情緒卻無法保持冷靜,“你想怎麼想都行。傅厲行,你要是再不走,你們的聚會就該散場了。”
“已經散場了。”他脫口而出,“我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衛司錦他爸,以衛老司令大刀闊斧的行事風格,這會應該在教訓他了。”
蘇阮:“……”
怎麼會有這種人,自己紙醉金迷之後就打小報告讓朋友挨訓?喵喵尒説
遲遲沒聽到她開口,傅厲行眉心倏地擰起。
感覺到她暗暗掙紮的力度,摟著她的大手立刻收緊了幾分,壓著聲音說,“反抗也沒用,我不會讓你走的。”
要挾她?
她垂眸看著那隻牢牢環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呼吸間彌漫著來自他身上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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