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行轉眸看向姚以琛。
姚以琛雙手插兜,勾著一抹不含感情的弧度,“意識清醒,能說能走,就是說腦袋疼。腦袋有沒有問題不清楚,不過這回就是不臥病在床,感冒發燒也是免不了的。”
她從二樓房間跑出來這事,眾目睽睽之下還是不方便說。
傅厲行收回目光看向她,拉起她的手握住,掌心感受到的隻有冰冷。
“蘇小姐。”蔣權出了聲,卻是倒打一耙,“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你要是還不露麵,厲行隻怕得把房頂都掀了。你們蘇家三位千金,是商量好分別在我的壽宴上搞事嗎?”
他一說蘇家,眾人就清楚她的身份了。
她剛才又和顧西凡待在一個房間,如果她說出真相,隻會更敗壞自己的名聲。
他就不相信她敢直說。
待會還得讓傅家那老頭看看自己的好孫兒是怎麼為一個有夫之婦出頭的。
蘇阮看著旁人臉上怪異的神情,明白蔣董事的話起了效果。
他故意把自己的身份挑明出來,就是想讓傅厲行難堪。
再加上那副勝券在握的神情,擺明是在威嚇她。
“我怎麼不露麵,這個問題就得問問蔣小姐了。”蘇阮一字一字,聲音輕緩,但語氣卻透著絲絲冰冷的涼意。
不是蔣權篤定的戰戰兢兢不敢開口,也並非蔣莉莉想象中的,委屈巴巴的訴哭。
她此刻的形象在那些衣冠楚楚的賓客眼中有些不堪,卻並無半點嬌柔軟弱,隻是很平靜的反詰。
“我?問我幹什麼。”蔣莉莉聽了祖父的話,鎮定了不少,“我隻是聽說你和顧西凡在一塊,又不清楚你們去了哪裏,幹了什麼。”
蘇阮抬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看來你記性不好,那就我來說。你的手下打暈了我,把我弄到了二樓的房間。還有印象嗎?”
傅厲行握著她的手陡然收緊,垂眸凝著她。
蔣莉莉指尖微顫,還是硬著頭皮說,“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是誹謗。祖父,她平白無故的冤枉我!”
計劃開始前,她就讓人把場地裏的攝像頭都關了,隻留了會客室裏那個。
絕對拿不出證據指證事情是她做的。
蘇阮麵不改色,盯著她說,“還有,你給我的是有問題的酒。”
“蘇小姐,你自己不自愛,也不能冤枉我家莉莉啊。你們之間是有過矛盾,但這樣隨便誹謗不好吧。”蔣權理直氣壯的說,“原本我打算息事寧人,但你平白無故這樣詆毀莉莉,怎麼也得給一個解釋和交代。厲行,無論你和她是哪種關係,眼下鬧成這樣,我隻好請傅老評評理了。”
傅厲行扯了扯唇,“行。秦千澤,聯係祖父。”
蔣權:“……”
他幻聽了?!
“你……”蔣權一時半會緩不過神來,愕然的看著他,“你為了一個有夫之婦來搞事也就罷了。你祖父的身體可不是很好,你是想把他活活氣死嗎?”
傅厲行冷嗤,將掌心中女人冰涼的小手握緊了幾分,臉上森冷的寒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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