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軒冷著臉來到她的麵前,“你少自作多情,我和他早在初中的時候便有不可調節的矛盾,隻是那天,剛好提了你兩句。”
夏之桃不想再和夏薄軒狡辯,她生病的時候,他花錢買了一堆營養品,她被別人詆毀,他將人打進醫院,做的這一切,不是關心她是什麼?
她在警察的引領下,來到了警察的辦公室,急急忙忙的見到了被重傷的學生嶽林的父母。
但是,即便夏之桃將賠償金給的再高,警察在中間反複調和,嶽林的父母依舊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夏薄軒。
總而言之,就是鐵了心要讓夏薄軒吃官司,背一輩子的汙點。
夏之桃低聲下氣的哀求著對方,但是不論姿態再低,對方態度依舊堅決,無奈她隻好打電話給之前的那些朋友,但是物是人非,夏家倒下,之前的關係全部用不上了。
此時此刻,唯一能幫上夏薄軒的人除了張威,她再想不到第二個人了。可是剛才才爽了約,這個時候又怎麼好意思再去開口?
何況,婆婆才打電話警告過,不要再有下一次。
太陽已經落了山,嶽林的父母拎包起身就要離開。
“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做過筆錄了。我們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不管你們在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答應調解的,最終我們法庭見吧。”
不論夏之桃如何阻攔,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走了。
她已經猜到最後的結果了。縱使她再低聲下去,給的賠償金再高,對方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這一切都是司夜寒在背後操縱的,他怎麼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他們呢?
“於警官,如果我能找到證據他們是私下裏受人指使才堅持上訴,那案件是不是就不會成立呢?”
“怎麼可能會不成立?嶽林現在身受重傷,被你弟弟打傷是事實,不管是不是受人指使,人家都有上訴的權利。我們無權幹涉。”
聽到警察的解釋,夏之桃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但是,這不就是司夜寒做事的風格嗎?
警察對他們姐弟倆的遭遇也是十分的同情,但是也沒有別的好建議,幫不上他們,輕聲安慰道:“如果你能知道他們是受誰指使的話,可以去找那個人談一談,或許事情還有轉移的餘地。”
“算了。”
不等夏之桃開口,夏薄軒推門在外麵進來,對著夏之桃冷聲道:“我是不是會被起訴,和你無關,趕緊走!”
說完,夏薄軒便頭也不回的朝外麵走去。
夏之桃對著警擦微微俯身道過謝之後,便立刻朝外麵走去,但是並沒有發現夏薄軒的人影。
即便追上夏薄軒又能改變什麼呢?夏家是他搞垮的,爸爸媽媽是她害死的,現在薄軒要坐牢,也是因為她,他怎麼會不恨自己?㊣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和司夜寒對著來,可是呢?害慘了江婉,也連累了夏薄軒。
事到如今,她還有退路嗎?
“爸爸,媽媽,你們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做?”夏之桃雙手環胸的蹲在警察局門口,抱頭抽泣著,絕望和痛苦吞噬著她,讓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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