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耳朵貼著諦聽耳聽了幾句,臉上露出非常尷尬的神情。
柳香凝過去要聽的時候,何武還阻攔了一下。
在她的嚴厲眼神下,何武還是無奈地讓開了位置。
柳香凝剛剛聽了幾句話,立即羞得滿臉通紅。上麵傳來的聲音,屬於是不可描述的那種。
正準備離開,柳香凝一雙柳眉猛地皺了起來,一張俏臉也越來越寒。
“乖,穿上哈。”“我不穿。”
“辯機,本公主給你臉了是不?穿上!”
“公主,你平時讓我學那趙無暇說話走路也就罷了。現在還讓我穿他的褻褲。他是死人耶,這不是晦氣嗎?您是不是太那什麼了?”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明兒個本公主就稟報父皇,引誘並玷汙本公主的清白!”
“別別別,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那你穿不穿?”
“我穿,我穿。”
“嘻嘻,對嘛,這才乖嘛。”
……
柳香凝聽到這裏哪裏還忍得住,拿起手裏的燒火棒就朝石板捅去。
當然,那麼重的石板,不可能被一根棍子捅開。
響聲驚動了上麵的人,隻聽到一個尖利的叫聲:“什麼人?”
見已經暴露,何武幹脆上前,一聲怒喝,雙手奮力一舉,將石板整個的掀到一邊,當先跳了上去。
三人都不由得呆住了。對於麵前出現兩個衣衫不整的狗男女這一點,其實上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怎麼都想不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地道的上方居然是一間僧房。那個一臉愕然叫辯機的家夥,盡然是一個光頭和尚!
“原來是大相國寺的辯機大師啊,小生有禮了。”袁克己雙手合什道。
辯機和尚急忙回禮,手裏的衣物往下滑落,慌得他趕緊一把抓住。
何武回憶了一下地道的方位和距離,袁克己說的沒錯,這裏是大相國寺的地盤了。
“拿來!”柳香凝怒喝道。
“什麼?”辯機和尚已經被嚇得既不詭也不機了。
“我夫君的衣物!”柳香凝叫道。
辯機和尚這才如夢方醒,用僧袍遮住自己身體,顫顫巍巍地把一條褻褲遞了過來。
柳香凝正想伸手去接,突然想到被那個變態公主嗅來嗅去的,心裏一陣惡心,當即讓何武接了過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克夫精啊。”昌平公主終於從慌亂中平靜了下來,第一時間就出言相諷。
柳香凝轉過身,笑吟吟地對何武說道:“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何武躬身抱拳:“夫人但請吩咐。”
“有些人啊,把左臉皮割下來貼在右邊臉皮上。你猜猜會怎樣?”柳香凝笑著說。
“會怎樣呢?”何武問道。
“一邊不要臉,一邊厚臉皮。”柳香凝笑得更愉快了:“你妹子我怕震得手疼,你幫我賞她兩個大嘴巴子吃好不好?”
“好嘞。”何武回答得很幹脆。
“別別別……”袁克己急得頭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何武上前一步,左手提著昌平公主的頭發,右手“啪啪”兩下,抽了個結結實實。
昌平公主何時受過這種氣,當即哭叫著撲過來:“大膽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我和你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