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山白眨巴兩下眼睛,腦袋裏使勁分析著春日六月帶著惆悵與回憶的敘述,才反應過來這個是故事開頭的鋪墊。
窗外的陰沉加重,濃雲翻滾,如同在給春日六月渲染氛圍。而剛剛還在一聲接一聲的悶雷卻停了,春日六月回憶的時候連雷都不會打。確實如她講的那般,她的自命不凡的確值得別人的特殊。
“後來我很自然的走到幸村的身邊,沒有人覺得有違和感,隻有幸村覺得而已。”春日六月的脖子被她揉的發紅,她語氣平靜隻是因為情緒宣泄口不在話語。“後來很多人覺得我是瘋子,一個為幸村著迷的瘋子。”
“你別激動”青山白看到春日六月蓋脖子上那道疤的手由撫摸變成五指關節彎曲準備扣下去的時候,趕緊出言打斷。“都過去了,你慢慢講。”
比起像是沒有聽見青山白講話,現在更像沒有青山白這個人一樣。春日六月手上動作依舊加著力道“我隻不過大膽的追求我喜歡的人而已,其實沒錯的。對吧?”說完,春日六月微微抬抬眉毛,仿佛在尋求認同,眼神卻沒有轉向有聽眾的那一邊。“後來發生了些誤會,那個秦秦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幸村重要的人。隻不過恰好,人們覺得她也是幸村的愛慕者就一定和我有關罷了”
講到這,春日六月突然釋懷,放下了手。終於把頭轉向青山白“無聊吧?”
“啊?”青山白還沒聽出味道來,春日六月就宣布講完了。“你這和沒講一樣啊……”看著她脖子上那幾個指甲印記,青山白也沒好意思繼續說什麼。說實話,越這樣越好奇。
“她是個韓國人,來這裏上學,和我還算要好。被騙了錢,數目不少。人們覺得我沒有提醒她是故意的,然後你現在班上的那個星見望野替天行道,用鋼尺打我……”
“可……”
“我一躲,坎在脖子上。那尺子要是厚一點就好了,就不會留下疤了。”春日六月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到十分的輕鬆,不似剛剛那般。比起經曆,她更喜歡為自己過去的時間傷感。又或者說秦秦子也好,星見望野也好都不值得春日六月多付出情感。“她不是也讓你當了幾天瘸子和磕巴嗎?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管她什麼事情。”
“哈”青山白是沒有想到秦秦子的故事是這樣,有點好笑,但是笑來卻不禮貌。“然後不會她爸媽一怒之下讓她回國吧?”
“嗯”
“哦……”青山白莫名尷尬的搓了搓大腿,剛剛氣氛渲染成那樣,真白費了……果然普通學生們能翻出什麼花?這時天空一白,幾條電龍瞬現又藏與濃雲。青山白沒反應過來又被一聲巨響嚇得一哆嗦,頓時腦袋開竅“是不是外麵有人覺得是你找人騙他錢?”
“噗嗤”春日六月捂住嘴笑出聲“好笑吧?”
“幸村同學呢?”青山白問道“運動會……”
“如果他是那麼蠢的人,我為什麼還沒放棄?”春日六月正色道“他不過是覺得我們都是無關的人而已”
青山白越聽越皺眉毛,這幸村精市被春日六月描述起來都不像什麼好人了。“我聽華穀說幸村有個手帕上麵是秦秦子”
“因為那件事事先幸村也知道,隻不過沒有想到是騙子。沒有及時製止,他心裏愧疚而已。”春日六月聳了聳肩膀“幸村是個溫柔又善良的人,他覺得我事不關己的態度不對,所以……所以覺得我……”春日六月想選擇一個詞用來以幸村精市的角度形容自己,卻找不出。
“你愧疚嗎?”
“不關我的事……”春日六月眼神突然堅定“我願意承認我有錯,沒有多問一句……但是我也不認為我有什麼錯值得我愧疚……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有錯嗎?”
青山白搖搖頭,她也一直都在自己承擔自己的錯。“總比那些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還亂說別人好吧?”
“幸村是個完美主義者,有能力者的責任讓他很難忘記秦秦子的事”春日六月繼續說到“而我不過是她秦秦子說三分我隻聽三分而已……”
“都一樣大的孩子,為什麼要在乎這些?”青山白突然以二十五歲的年齡來看春日六月,她有什麼錯呢?明明她了不起的很才對,青山白想以一個大姐姐的身份來抱抱這個優雅的妹妹。又一聲巨雷帶著傾盆而下的雨,打斷青山白的想法。天替春日六月傷心了,何必還要她呢?“下雨了”
“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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