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第七十章(1 / 2)

“你是不是有病?”青山白在與跡部景吾磨嘰了幾句話後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為什麼不自己說?”不知道電話那頭的跡部景吾又說了什麼,青山白嗓門音量又提高幾分“欺負人是吧?”

正襟危坐在一旁的真田弦一郎雙手環胸以麵無表情的樣子迎接每一位聞聲側目的同學,幫青山白擋去各種眼神的洗禮。真田弦一郎想不通為什麼跡部景吾可以和青山白在電話裏一句一句有來有回的,而自己和青山白談戀愛開始到現在還沒有打過電話。實話說,真田弦一郎現在每一次牽青山白的手都要先在心裏壯一下膽子,反而沒有之前對青山白的態度自然。

青山白結束與跡部景吾的通話把手機隨便扔在長椅上,還是越想越煩躁從鼻孔裏喘了下粗氣,鼻涕有點往外流。真田弦一郎從褲子口袋裏掏出疊得方方正正的淡藍色手帕遞到青山白麵前“餓嗎?”

青山白把真田弦一郎遞過來的手帕往旁邊推了推,仰起頭使勁一吸就把鼻涕吸回去了。當一連串動作熟練昨晚,青山白才意識到有些不對,他們現在是剛剛談戀愛。於是小心翼翼抬起眼皮看向依舊看不出情緒的真田弦一郎,問道“你知道鼻涕是鹹的吧?”

沉默半晌,真田弦一郎把手帕重新揣回口袋才嗯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的?”

“書上看到過”

“你試過吧?”

“沒有”

“試過吧?”

“沒有”

見真田弦一郎不假思索的否定,青山白湊近他幾分“真的?”

真田弦一郎的脖子可以感覺到青山白鼻口微微噴出的溫熱。‘蹭’的一聲,真田弦一郎站起身來隻留下還仰著臉的青山白。背對著青山白,真田弦一郎感受著自己心髒強筋有力且急速的跳動。

感受過鼻息溫熱的脖子現在還是癢癢的,但是真田弦一郎卻抬不起手撓。後背有些炙熱感,讓真田弦一郎的脊梁盡全力挺直。他猜想現在青山白一定眼內笑意快溢出來的盯著自己的背影,他的後背現在一定破綻百出。

原來瓦解強力的真不見得是另一股強力,隻要一根一陣風都能吹得旋轉數十圈的羽毛。“太鬆懈了。”

沒戴帽子,真田弦一郎發紅的耳尖被青山白看得真切。在心裏笑話了一句這個小子現在看上去害羞臉皮薄,曾經的後來可是想幹什麼說來就來。那一整總板著的臉靠近青山白的時候,青山白什麼都來不及多想。“生氣了?沒試過就沒試過唄,心眼真小啊。”

“以後......”真田弦一郎在平複一些心跳節奏以後轉過身來,但是詞就吐出一個就吐不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心裏想說的話不大和自己符合,還是青山白看自己的眼神真田弦一郎太喜歡了。真田弦一郎感受的到,現在青山白的眼裏全是他。

而這種感受真田弦一郎從最初與青山白相識的時候就有感覺,他一點不突兀。和青山白現在的相處以及其他,真田弦一郎在盡力盡快的找最舒服的平衡點。但是唯有青山白看自己的眼神,他早就從最初的不解變成現在的自然而然。

等了一會,仍然沒有等到真田弦一郎說話,青山白問道“怎麼”

“以後能不能......少和跡部打電話”這句話估計是真田弦一郎長這麼大說過最艱難的一句話,剛講完就頓覺口幹舌燥。他希望自己口腔多分泌一些唾液以用來減少舌頭的存在感,但是並不隨他願,現在他舌頭的存在感強烈到令他覺得舌頭無處安放。

而巧就巧在被青山白扔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而打來的人就是跡部景吾。青山白哈哈的笑了幾聲以後,目光注視著真田弦一郎接起了電話。

在跡部景吾嘰裏呱啦不知道講了什麼以後,青山白把手機從耳旁拿開,按了免提“有人讓我別理你”

青山白在聽完真田弦一郎磕磕巴巴講的話,心裏一股甜意不知道都湧到哪裏去了。這是現在的真田弦一郎與曾經的真田弦一郎不同的地方,以前的真田弦一郎拐彎抹角的耿直,而現在真田弦一郎呢,笨拙的簡單。

把真田弦一郎的話加工了一小下說給跡部景吾聽,青山白隻是感覺真田弦一郎臉又黑了一些。如果是白白淨淨的臉蛋,害羞是會紅的。而以真田弦一郎的膚色,害羞就會臉變黑吧。

“本大爺跟你說的事情辦沒辦?”顯然跡部景吾無視掉青山白講的話,而真田弦一郎也看的出來青山白也沒有再聽跡部景吾講話。因為青山白的視線又重新投向自己,似乎在詢問自己是不是這個意思。

此刻,跡部景吾在電話那頭高貴無比的聲音就十分的多餘。“本大爺華麗的計劃你有沒有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