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藍世雄對藍若語對的那一切,她就恨不得殺了他。
可她不了解天元門的實力和底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一直這樣拖著。
楚墨笙點頭:“可他武林中卻有著很高的地位,人人敬佩,也不能說動就動的。”
“你是他的對手嗎?”夏九歌突然問了一句,問的認真。
這個人的武功,她是領教過的。
如果他要動武,她甚至都無法近他的身。
已經少有對手了吧。
可她不知道藍世雄到底有多強。
“不好說。”楚墨笙倒是說的很認真。
他們沒有交過手,的確不好說。
他也不想太過自負。
畢竟藍世雄稱霸武林多年,沒有些能耐也做不到。
“嗯,有機會可以試試。”夏九歌眯了眸子,一邊說一邊點頭,好像是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錯。
如果楚墨笙能打倒藍世雄,就不必這樣畏首畏尾了。
楚墨笙卻挑了一下眉頭:“我為什麼要與藍門主動手呢?”
一下子把夏九歌問懵了。
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的確,楚墨笙與藍世雄無冤無愁的,動手不太合適。
自己剛剛是下意識的把楚墨笙當作自己人了。
這些日子兩人合作的很默契,讓夏九歌差點忘記二人的關係了。
他們要是水火不容的。
“算了,當作我什麼也沒有問過。”夏九歌有些醉了,所以,沒像平時那樣難纏,眯了一下眸子,輕輕搖頭,然後抬手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嗯,我有些困了,告辭了。”
一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預想中,夏九歌一定會怒自己一頓的。
偏偏沒有。
讓楚墨笙竟然有了幾分失落感。
覺得夏九歌過份了。
忙抬手拉住她的手腕:“別急,我一會兒送你回房間。”
這一拉有些用力,把夏九歌整個人都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而且太過突然,夏九歌一下子撞到了楚墨笙的懷裏,撞得鼻子生疼,淚水在眼圈裏打轉兒,抬起頭咬牙瞪著他:“你想謀殺不成!你的工程還沒結束呢,就要卸磨殺驢。”
“你怎麼能是驢!”楚墨笙忙抬手揉了揉她小巧的鼻尖,語氣又溫和下來:“不要亂說話。”
他可沒想要卸磨殺驢,他隻是想把她留下來。
隻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醉了。
如果沒有吃醉,他這點力氣都未必能把她拉回來。
這個丫頭脾氣不好,他是知道的。
“放手,我累了!”夏九歌沒好氣的說著,一邊說一邊揉著鼻尖。
她的心裏有些亂。
此時很想一個人靜靜。
“你心情不好是嗎?”楚墨笙擰眉,問的認真。
“是!”夏九歌點頭。
“因為太子嗎?”楚墨笙的聲音都沉了幾分,帶著涼意。
“不是!”夏九歌卻回答的幹脆。
“那怎麼了?”楚墨笙竟然有幾分緊張,小心翼翼的樣子。
“想我娘了!”夏九歌是真的有些想家了,喝醉了酒,有些情緒就會露出來。
平時藏的太深。
聽到這話,楚墨笙哭笑不得,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順手將她抱了起來:“我送你回房間。”
她的麵色有些紅,不勝酒力。
“不用了!”夏九歌卻推了他一下。
她不是想念藍若語,她是想念自己在現代的一切了。
心底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很不是滋味。
楚墨笙不肯放手,將她抱的更緊了。
“楚墨笙!”夏九歌的聲音裏夾了怒意,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楚墨笙此時卻完全不在意,抱著她繼續向她的帳篷方向走去:“你的酒量太差了,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然後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放在了床上,卻不肯離開。
“我要休息!”夏九歌有些莫明其妙的瞪著他:“你怎麼還不走?”
“今天太子要娶兩位公主,你真的不在意嗎?”楚墨笙就是想知道這個答案。
他想知道,夏九歌心情不好,與太子大婚有沒有關係!
所以才會給她灌酒,纏著不走。
“有什麼在意的!”夏九歌沒好氣的說著,瞪著楚墨笙:“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