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皇上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甚至都不再去想當年是如何把解柔弄進宮的。
那些愧疚感早就衝淡了。
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了其他女人。
解柔不重要了。
“皇上……既然如此說,臣妾也無話可說,一切由皇上作主。”解柔的態度也冷了下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疏離。
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的失望了。
是絕望了。
所以她也不會再在他的身寄半點希望。
“好!”楚玉衡的心裏也有一絲絲的不忍。
他寵了這個女人將近二十年。
此時兩人竟然成了這般地步。
“到時候,你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行了。”楚玉衡也沒有再多作逗留,大步離開了。
頭也沒回。
夏九歌在聽說兩國都要把公主送到大楚來的時候,也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大楚有什麼值得他們如此做的?”夏九歌在教楚佩芸調香術,此時無奈的說道。
“他們都覺得大楚是一塊肥肉吧。”楚佩芸以前是不問事事的,一向是無憂無慮。
可自從蘇清出事,她整個人都變了。
此時倒是對這些事也上心了。
“其實這三國的實力不相上下,說不上什麼肥肉。”夏九歌搖了搖頭:“就是滄溟皇朝等不及要動作了。”
“送一個公主過來探聽虛實嗎?”楚佩芸搖了搖頭:“嫁給二皇兄,什麼也探聽不到的,四皇兄嗎,怕是日子更艱難,別說探聽消息了,能活著就不錯了。”
她對自己的幾個皇兄還是十分了解的。
夏九歌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這倒是實話。”
“估計大秦和滄溟不知道情況。”夏九歌又聳了聳肩膀:“畢竟兩個皇子,都還沒有封號,能娶公主就不錯了。”
的確,楚墨涼和楚墨笙都沒有封號。
當然,楚墨邪也沒有。
不知道楚玉衡是如何想的。
或者是與皇後有關係吧。
皇後就是有迫害妄想症。
對任何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防備著。
甚至當初對夏九歌都防備著。
有幾次險些要了夏九歌的命。
也是因為這樣,夏九歌才會對上皇後的。
“我覺得……母後應該不會願意讓二哥和四哥娶公主的。”楚佩芸突然抬頭看著遠方,若有所思的說著。
夏九歌也覺得不會那麼容易。
“母後……”夏九歌試探著說了一句:“她也是為了太子!”
“母後為了皇兄,真的是不惜一切了。”楚佩芸這幾日的情緒也不高,本來說好了,要與蘇清舉行冥婚的,皇後卻突然反悔了。
說是蘇家要搬去大秦,對大楚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她這顆棋子得用到刀刃上才行。
現在的楚佩芸是看透了一切。
夏九歌咳了幾聲:“母後為了你也有不惜一切的。”
“師傅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楚佩芸把麵前的草藥堆好,開始搗汁,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一時間夏九歌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看來解柔真的是被逼到絕路上了。
她明明對楚佩芸那麼好。
當初不顧一切的要將楚佩芸許配給蘇清。
就因為楚佩芸喜歡蘇清。
她要讓自己的女兒舒心順心。
可眼下,也開始打楚佩芸的主意了。
“不知道殿下在前方怎麼樣!”夏九歌的確是收不到任何消息,似乎是有人有意攔劫了一切消息,根本到不了她這邊。
或許是三王爺,或許是四王爺。
現在夏九歌也計較不過來。
楚佩芸幽幽看了一眼夏九歌:“大哥那邊可能有些棘手,據說……”
話到這裏,又咽了回去。
“怎麼了?”夏九歌忙又開口問了一句。
這時楚佩芸卻不開口了,似乎剛剛說錯了話一般。
任夏九歌問了幾句,隻是支支吾吾的。
“佩芸,你不說,我就去問父皇了!”夏九歌有些急了,她雖然不喜歡楚墨簫,可是不希望他有事的。
看楚佩芸這樣子,楚墨簫又不像是出事了。
可她為什麼不肯說?
半晌,楚佩芸才歎息一聲:“皇嫂,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放心,不生氣!”夏九歌覺得關於楚墨簫的事情,她沒什麼可生氣的。
就算他再領回來一個太子妃,她都不在意。
又怎麼會因為他的事情生氣。
“大哥被敵人圍困,是言大人帶兵去解的圍!”楚佩芸說話時,低著頭,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