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去想藍奕辰,根本想不到。
“三王,好一個三王!”淩遠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威脅你。”
“誰讓我有太多的把柄握在他手裏了。”夏九歌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的說著。
她的那點事情,可是被楚墨邪查的一清二楚。
她也不得不妥協。
隻是心裏窩著火。
“師傅應該有辦法的吧。”夏九歌眯著眸子笑了笑:“不過你那點手段,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眼底就帶了幾分懷疑。
她當時並沒有相信小情的話。
她覺得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楚墨邪應該不會把淩遠的手段了解的那麼透徹。
連百情香都能知道。
而且小情剛剛動作,他就已經覺察到了。
這得多麼了解對方……
連夏九歌這個徒弟都無法做到。
淩遠的麵色變了變,他的確與楚墨邪合作過,在利益麵前,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所以,他也沒有隱瞞:“之前合作過,不過那個人太精明了,我那點手段在他麵前的確不夠看的,這調香術,他應該是研究過。”
一個常年裝病臥榻不起的人,研究什麼都不奇怪。
“那師傅可要小心了。”夏九歌笑了笑:“不過師傅也別太在意,最多不回去天元門了,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她把話說到這一步,也帶了幾分試探。
她剛剛說不能回天元門的時候,淩遠的表現太奇怪了。
似乎比她還要著急。
原來這些人都在打天元門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藍世雄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犧牲的人,可見多麼狠辣無情。
夏九歌算是見識到了。
“九歌,你放心,我隻是查一下,你不是也想知道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三王爺嗎?”淩遠也聽說了夏九歌話中的懷疑,忙解釋了一句。
他當然急,是卓君赫想要去天元門。
其實對淩遠來說,天元門再熟悉不過了。
他在那裏教習了夏九歌幾年的調香術呢。
不過對天元門,他也不算了解。
天元門大太了,四處亂走,很容易掉到陷阱裏,更容易迷路,一旦在山中迷路回不去,隻有餓死的份兒。
所以,他也不敢亂走。
加之天元門四周全是機關陷阱,他根本無法自由進出。
所以,了解的很有限。
現在卓君赫想要親自去了解了解,可惜,沒機會了。
天元門這個神秘的江湖門派,可是一直都被皇室盯著的。
大楚已經掛上了天元門,滄溟皇朝不能坐以待斃。
夏九歌點了點頭:“好,我等著師傅的好消息。”
說著話站了起來:“師傅找人,還有其他事情嗎?”
“本來是說安排一下行程的,現在不能去了,也就沒什麼事了。”淩遠歎息了一聲,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一邊又問了一句:“四王爺那天沒有為難你吧?師傅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沒能阻止住他把你帶走。”
“沒有為難。”夏九歌沒有多說什麼。
也不能說。
“沒有就好。”淩遠也有些氣短,自己的武功太差了。
調香術還無法做到瞬間放倒敵人。
看來,他也得好好努力修習了。
夏九歌離開後,卓君赫才跳了出來,臉色鐵青:“三王爺是瘋了嗎?竟然什麼事情都要插手!”
他的計劃徹底的被毀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麵前的桌子都推翻了。
可見多麼生氣。
淩遠後退了幾步,無奈的看著他:“現在隻能去查查這個三王爺到底是什麼目的了,竟然威脅起了九歌。”
“夏九歌已經開始懷疑你了。”卓君赫雖然生氣,卻沒有失去理智:“你還是小心一些吧,不過既然不去天元門了,我也不想就這樣回朝,你給父皇寫一封信,讓他派使臣過來,商議兩國聯姻之事。”
淩遠有些愣:“什麼意思?聯,聯姻……”
“對,聯姻。”卓君赫笑道:“二王爺和四王爺都沒有成親呢。”
淩遠有些為難。
本來兩國就是水火不容的,現在竟然要提出聯姻。
“滄溟的公主嫁過來,就能控製住這兩個皇子其中的一個。”卓君赫沉聲說著:“不過據說這兩個皇子是一條線上的。”
“對,是一條線上的,修水渠也是兩人一起領的任務。”淩遠點頭說道:“隻是四王爺那個人喜怒無常,公主嫁過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