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擰眉,看著楚墨涼:“什麼意思?”
“當天不隻他一個人受傷了,可其他人都已經恢複如初,最多留下的疤痕深一些。”楚墨涼還是解釋了一句。
他倒是記得楚墨笙的話。
讓他照顧夏九歌。
對於楚墨笙那樣冷情冷血的人,突然要照顧一個人,他當然會問清楚。
得到的答案,便是夏九歌還有利用價值。
此時,也算是給夏九歌解惑了。
“這……”夏九歌的麵色有些不自然:“當真如此?”
“這還能有假。”楚墨涼扯了扯嘴角:“你可以問問隨軍郎中。”
夏九歌的心底就更疑惑了,臉色微微泛白,一樣中劍,其他人都已經恢複如初,楚墨簫卻遲遲無法恢複。
甚至傷口無法愈合。
如今看來,不是中了什麼毒的問題,而是楚墨簫本身的問題了。
隨後夏九歌便去問其他人了。
得到的回答,與楚墨涼所說無二。
一時間更沒有頭緒。
不過,楚墨涼倒是一直陪在她身邊。
此時看到她一臉頹廢的坐在了院子裏的花壇上,也走過去坐了:“你應該從太子身上著手檢查。”
隨軍郎中都做過檢查了,隻可惜,一無所獲。
點了點頭,夏九歌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這批水匪拿下了嗎?”
“沒有!”楚如涼搖頭,麵色懊惱。
區區水匪,已經耗了他們小半年的時間,更是折損了上千人。
卻無法剿滅。
此時被夏九歌問起,麵上就有些掛不住。
其實水匪的人數不多,也不是十分精悍。
卻遲遲無法拿下。
說出來,的確讓人很無奈。
夏九歌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還是讓楚墨涼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這些事情,與你無關,你來,一是給太子醫治傷口,二是安安份份,哪裏也不要走。”喵喵尒説
他對夏九歌的態度不好,語氣也不好。
因為他始終認為,是太子害死了自己的母妃,所以對太子妃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若不是楚墨笙之前囑咐過,他連話都不想與夏九歌說。
此時還要派人護著夏九歌,就讓他很不爽。
夏九歌抬眸看他,麵色也不有些不快。
不過,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他產生衝突,隻是點了點頭:“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想想如何解決水匪吧。”
說罷起身就走,隻給了他一抹堅毅的背影。
楚墨涼當然知道夏九歌是在生氣了,抬眸看著她的身影,心裏也是五味雜全。
他知道當初楚墨笙和夏戰被困在死局裏,他和楚墨邪動用了能用的能量,卻無法改變局麵,是夏九歌出麵才解決的。
至於夏九歌是如何做到的,楚墨涼並不知曉。
也疑惑過。
卻沒有打探過。
此時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這個時候皇後尋死覓活的到皇上那裏請旨把夏九歌派了過來,不知會不會有影響了。
畢竟夏九歌是太子妃。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她。
更是多了幾分防備。
夏九歌的麵色不怎麼好看,迎麵走來的藍奕辰挑了一下眉頭:“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太子嗎?”
“沒事。”夏九歌斂了情緒:“我剛剛去問了隨軍郎中,了解了一下楚墨簫的情況,他應該不是中毒!”
“哦?那是?”藍奕辰的麵上也閃過一抹疑惑。
也直視著夏九歌:“你倒是很在意太子的傷勢。”
語氣裏聽不出什麼起伏來。
夏九歌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隻是白了他一眼:“我們來是做什麼的?”
“隻要太子死不了,你就可以安然度日。”藍奕辰眯了眸子,淡淡說著:“所以,你也不必太焦急。”
“算了,不與你說話。”夏九歌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我去找蘇清。”
“蘇清剛離開了。”藍奕辰見夏九歌真的是轉身就走,忙抬手抓了她的手臂,攔下她:“而且你不能隨意出府門。”
他已經聯絡上天元門在這邊的弟子,知道這裏很亂。
他不想夏九歌有事。
更是將這一代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
側頭看了一眼藍奕辰,夏九歌的臉色變了幾變:“為什麼?”
“外麵很亂。”藍奕辰眯了眸子,嘴角緊抿。
“那你與我一起。”夏九歌倒是相信藍奕辰的話,這一帶的確不會太平,畢竟水匪成患,連年水災,城外的災民也極多,極易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