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灑掃太監一腳,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楚墨笙給肖策使了一下眼色。
不多時,肖策就將灑掃太監帶了出去。
當問出是夏戰所為時,楚墨笙握緊拳頭看向了夏九歌。
“看來,夏戰也沉不住氣了。”夏九歌眯了眸子:“這裏竟然沒有三王爺的事,還真讓人意外,那他來宜秋宮做什麼……”
對楚墨邪,她是怎麼也看不透。
更是無法醫好他的病。
也讓她懊惱了一段時間。
楚墨笙讓人將那個灑掃太監的屍體送去了夏候府。
當天夜裏,夏候府人心慌慌,夏戰則坐在書心裏,根本無心睡眠。
他當然明白,這是楚墨笙送他的大禮。
竟然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更是覺得這個太監太沒用了。
“你還是低估了老四。”楚墨邪也沒有睡,半夜三更穿著一身黑衣來了夏候府,直接就走進了夏戰的書房,坐到了他麵前。
看到楚墨邪,夏戰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他有些不甘心。
卻也輸的一敗塗地。
這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直接把自己栽進來了。
“三皇子有何高見?”夏候眯了眸子。
“你想要利用老四來對付皇後,本王是讚成的,可得講究方法才行。”楚墨邪倚在椅子裏,氣定神閑:“用毒,萬萬不行的。”
“因為……那個孽女嗎!”夏戰握了拳頭。
他特別後悔把夏九歌接回皇城。
說現在的夏候府家破人亡也不為過。
“最好先弄清楚,天元門對太子妃是怎麼樣的態度。”楚墨邪正了正臉色。
夏戰扯了一下嘴角,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三王爺放心,天元門巴不得太子妃這輩子都在宮中呢。”
楚墨邪挑了一下眼角,帶了幾分疑惑:“哦?”
他倒是很想知道這裏麵有什麼貓膩。
本來夏戰是不想說出來的,他當年發過毒誓的。
不過,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得罪了楚墨笙,更有皇後這個勁敵,不得不拿出與楚墨邪合作的誠意了。
“這麼說來,藍門主是希望太子妃母女死在外麵的。”楚墨邪聽著夏戰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表現出意外來。
他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了。
從藍若語的遭遇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藍若語還活著,就在皇城。”隨即楚墨邪補充了一句,淡淡挑眉笑道。
夏戰一僵:“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她,她不是……”
“死在那場大火裏了!”楚墨邪替他把話說完,嘴角處帶著邪魅的笑。
他就知道,這夏戰離了楚嫣然,就是一個武夫。
沒什麼腦子的武夫。
能走到今天,全是因為他當年運氣夠好,被藍世雄拉過去合作了一把。
卻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讓楚墨邪覺得這夏戰根本不知好歹。
夏戰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眯著一雙眸子,帶了幾分意難平。
他竟然被騙了這麼久。
“其實藍大小姐是最無辜的。”楚墨邪一邊品著茶,一邊開口說道:“也很無能!”
堂堂天門元的大小姐,未來門主繼承人,卻被這些人耍的團團轉。
的確是太窩囊了。
本來夏九歌也是同樣的命運。
可夏九歌卻不像藍若語那般任人宰割。
她一回來,就把夏候府鬧的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甚至讓楚嫣然不敢現身,隻能偷偷摸摸的活著。
這讓楚墨邪很是佩服,也很遺憾。
他佩服夏九歌的手段能力,卻遺憾當初有眼不識金鑲玉。
如果他娶回來的是夏九歌,絕對是又一番光景。
“她竟然活著……”夏戰卻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有些無法接受,臉色也蒼白了幾分:“她在哪裏?”
“這個,還不知道。”楚墨邪搖了搖頭。
他的人能查到藍若語還活著,而且在皇城,已經了不得了。
可見實力之強盛。
不過,與楚墨笙相比,就差了一截。
也是因為這樣,他不敢輕易動楚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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