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不能再停留了。
讓他真的是氣憤極了。
傳話太監的麵色僵了一下:“淩先生慎言。”
“滾出去!”淩遠咬牙切齒,還敢如此說他,他就差吃人了:“回去告訴解柔,不能把人交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淩先生放心,人一定會給你送過去。”不想拐角處,解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淩先生倒是教了一個好徒兒,本宮都……甘拜下風呢!”
也是說的咬牙切齒。
她竟然被耍了。
看來夏九歌早就知道皇後要做什麼了。
想想心底就恨意翻湧。
看著戴了麵紗的皇後,淩遠甩了一下袖子:“是皇後的辦事能力太差了。”
他當然願意聽解柔這話。
現在他眼中的夏九哥,的確是十分優秀。
樣了才會讓他不顧一切的想帶走她,留在身邊。
皇後沒接話,倒是籲出一口氣來。
其實憑她的身份,根本不必恭維淩遠,可她卻怕淩遠。
怕他的調香術。
“再給本宮一點時間。”皇後又開口,態度溫和,一點皇後的架子也沒有。
“我就再信你一次,下次來大楚皇城,我一定要帶她走。”淩遠眼看著到了出發的時間了,心裏不爽,十分失望,卻還是收了火氣。
一國皇後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也隻能先忍了怒意,等下次。
解柔回到宮中,沒有立即發皮氣,而是帶了人明目帳膽的將宜春宮圍了。
皇上接到消息也趕了過來。
“皇後,你還嫌鬧的不夠大嗎?這一大早,你在鬧騰什麼?”皇上的氣色有些差,聽說皇後到東宮鬧事,整個人都暴了。
“陛下!”解柔倒是態度極好,對著楚帝恭恭敬敬的說道:“太子妃給佩芸用了迷藥,這可是觸犯了規矩的,太任性妄為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楚帝愣了一下:“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佩芸?”
一時間還有些反映不過來。
“找到人就知道了。”皇後眯了眸子,低垂了眉眼。
她被耍了,不甘心,所以,一定得好好懲罰一下夏九歌才行。
不能要了夏九歌的命,就隻能收拾她一頓了。
“胡鬧!”楚帝真的覺得焦頭爛額了,這宮裏的事情,真是一件接著一件,根本處理不完,前朝也有很多事情讓他頭痛。
所以,那點火氣一點就著。
解柔歎息一聲:“再怎麼說,這太子妃也是天元門長大的,性子……野了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真的能把這宮裏攪得的一團亂。”
她倒是沒有說過份的話。
她隻是想懲治夏九歌,並不想要夏九歌的命。
畢竟,淩遠要的,是活人。
她就算恨透了夏九歌,懼怕不已,也不敢傷及性命。
聽到這麼無奈的話,皇上的火氣竟然是無處可撒了,恨恨甩了一下袖子:“把人帶出來,朕問問她,想做什麼。”
夏九歌和楚墨簫走到東宮時,也被眼前的陣仗給驚住了。
“這是……”楚墨簫看著被團團包圍的宜春宮,有些懵:“父皇,母後,出什麼事了?”
“你還有臉問!”楚帝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楚墨簫和夏九歌。
特別是看到夏九歌一副小太監的打扮,火氣直往腦門衝:“這一晚上,你們兩個去哪裏了?這皇宮已經容不下你們了?”
險些氣到吐血。
真的不讓人省心。
楚墨簫知道最近皇上很不喜自己,解柔作的太狠,加之他也一次次的犯到皇上手裏。
這皇上也是念著舊情留了他的太子之位。
“回父皇,兒臣隻是覺得宮中無聊,帶著太妃去了一家酒樁,忘記了時間,就回來的晚了些!”楚墨簫眯了眸子低聲說著。
也隻能用這樣的借口了。
否則沈蘭就完了。
皇上一定不會允許他與沈蘭這樣的關係。
“你……”皇上氣的臉都綠了:“堂堂太子,竟然如此沒規矩,帶太子妃出宮,虧你想的出來!”
如果手邊有東西,他一定砸出去。
一邊瞪著夏九歌:“太子妃,你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卻與太子一起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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