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態度,反而讓楚墨簫停了腳步。
咬了咬牙:“九歌,你相信我!”
“其實母後打心底是恨我的,是因為我,殿下才會違抗聖命回到朝中。”夏九歌歎息一聲,聲音不高不低的說著,抬眸看窗外。
黎明前夕,窗外的夜色格外的暗。
“我,我……”楚墨簫急了,雖然夏九歌沒有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可這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她在怪怨他,給她帶了麻煩。
夏九歌也不去看他,隻是淡淡說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這一次,大楚大獲全勝,隊伍也已經在班師回朝的途中。
隻要楚墨簫現在回頭,一切都來得及。
就不會因為擅自離開營地讓皇上大發雷霆了。
“九歌,多謝你!這麼替我著想。”楚墨簫心底帶著感動,一字一頓沉聲說著。
“你我二人是……夫妻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夏九歌有意咬重了後麵的四個字。
她明裏暗裏,都在暗示明示楚墨簫去查沈蘭。
這一次,她要讓沈蘭徹失去一切,要讓她後悔莫及。
要讓她知道,得罪夏九歌,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楚墨簫一向聰明絕頂,此時握了拳頭,有些猶豫不決:“九歌,如果她能安份下來,你是不是就能放過她這一鎰次?”
“殿下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夏九歌卻笑了笑,笑得十分明媚。
她還沒有找到證據來證明沈蘭是幕後之人。
可她敢肯定,沈蘭無法洗白了。
楚墨簫低頭,直接望進了夏九歌的雙眸裏,用力點頭:“本宮知道怎麼做了。”
真的很不忍心。
“我會回到軍裏的,讓衛霖留下來,這些日子,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護著你,一切等本宮回來再安排處理。”楚墨簫焦急難安的說著:“你,萬事小心!”
看得出來,他對沈蘭也有幾分懷疑了。
這也是一個好的開端。
沈蘭既然要作死,夏九歌自然會成全她的。
還能順便幫沈蘭一下,讓他作死的腳步再快一些。
“好!多謝殿下!”夏九歌沒有拒絕,皇後想要她的命,身邊有一個二十四時小時都能無條件護著她的人,安全係數還是高了許多。
最近,她也要全身心的防備起來。
說著,又推了一下楚墨簫的手臂:“殿下,不要再耽擱時間了,時間就是生命!”
“本宮剛回來看了你一眼,你就讓本宮走,太狠心了吧。”楚墨簫不痛快的拿眼瞪著夏九歌,這一次他在軍裏沒少吃苦,不僅僅要與敵人相對,還要麵對著各種各樣的刺殺。
他一心要除掉夏戰,卻也低估了夏戰在軍裏的影響力。
給夏戰下套的過程,也是十分凶險,九死一生。
這一次出征,真是狠狠磨練了一番楚墨簫。
“殿下應該還有要看的人,時間有限!”夏九歌抬眸看他,那樣子,似乎能看透他一般。
讓他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淩遠的府上,國師氣哼哼的瞪著他,讓淩遠一肚子的火氣無處可發:“國師大人這是翻臉不認人了,當初你著了道兒,還是我救了你的命。”
“可你了收了大筆的勞酬。”國師甩了一下袖子:“而且一直以來,你都不肯造相告,到底是什麼人要如此做!”
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淩遠擺了擺手:“國師大人,我們隻是調香師,我們負責要做的,就是調製各種香料,你著了香料的道,我用香料來壓製,來破壞,僅此而已。”
讓國師無言以對。
麵色卻鍋底一樣黑。
“那皇後的事情……”國師很是挫敗,他還沒能利用大楚平了天元門,毀了天元門,
隻能繼續忍下去。
淩遠挑眉,考慮的十分認真:“可以一看,至於能不能幫到國師,就未必了。”
“好。”國師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了:“有勞淩先生。”
“不過說好了,我不進宮,也不能讓大楚皇後來此。”淩遠提出了條件:“定好地方後,你再來找便是。”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隻能慢慢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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