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奕辰瞪著夏九歌:“我們一起見過淩遠之後,你得乖乖回宮,還有,要答應,這段時間不要再惹是生非!”
“好啊!”夏九歌很想說,不是她惹事,是事惹她。
想想還是算了。
她先應著,至於她怎麼做,那是她的事情。
蘇清看出了她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手撫著額頭向前走去。
他覺得腦仁很疼。
淩遠根本沒有睡,他知道,今天一定會有人來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在這大楚皇城已經逗留多日了。
隻是他要辦的事情,一件也沒能完成。
他隻是不甘心。
藍奕辰和蘇清一左一右護著夏九歌,從高牆之上,飛進了淩遠的院子。
剛走到門邊,淩遠便推門出來了:“來了!”
見到來了三個人時,也愣了一下,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看來,這深更半夜睡不覺的,不隻我一個,來的正好,進來喝一杯。”
一邊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自然知道,今天的皇宮不會安寧。
不過,他得到的消息說是夏九歌有驚無險,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
這才讓他籲出一口氣來。
更是明白,夏九歌對他的人,手下留情了。
否則,這消息一定是傳不出來的。
走進房間,看著桌上擺著酒和小菜,夏九歌扯了扯嘴角:“師傅一直都在等我們吧。”
淩遠不置可否。
他知道,蘇清和藍奕辰肯定會來,沒想到夏九歌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敢出宮,不得不佩服了。
其實聽著師傅二字,他還是不痛快,覺得十分刺耳。
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夏九歌才不去管淩遠會不會高興,直接將手中的香料粉沫放在了桌子上:“師傅,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義香門的獨門秘笈,傳男不傳女!”看著那些粉沫,淩遠的眼角抽了一下。
這丫頭還真是癡迷於調香術。
當初在天元門的時候也是如此。
不過那時候的夏九歌隻會讓他覺得頭痛。
現在卻是滿心滿眼的欣賞。
“不如我們成親。”淩遠頂著壓力看著夏九歌:“這個就可以傳給我們的兒子了!”
話落,藍奕辰已經拍出一掌。
蘇清的劍也對上了淩遠。
看著兩個人一副與自己仇深似海的樣子,淩遠忙後退了一步,堪堪躲開藍奕辰這一掌,蘇清的劍卻如影隨形,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讓他根本不敢造斥。
隻能狠狠擰眉:“九歌,我要是死了,這凝神香,就失傳於世了。”
有恃無恐。
夏九歌瞪著淩遠。
這個人真的很可惡。
偏偏,現在還不能死。
對著蘇清擺了擺手:“蘇清,不用搭理他,那些話,就當他是放屁好了。”
可是沒有一點留情。
說的十分難聽。
險些讓淩遠吐血。
蘇清點頭收劍:“嗯!”
很認真的樣子。
“你們……”淩遠氣到咬牙切齒,卻無話可說,他當年沒覺得這個寶貝徒弟這麼粗俗,隻覺得太過軟弱,任人拿捏,現在,才覺得是他看走眼了。
這丫頭不僅鋒芒畢露,強勢狠辣,還得理不饒人。
真是可怕。
蘇清和藍奕辰的心情也都好了幾分,依次就坐。
夏九歌也坐在了蘇清身旁,端起酒杯,放在鼻端嗅了嗅:“好酒!”
她今天來,就是想弄明白那個小宮女交給自己的凝香。
不過聽到淩遠剛剛的話,又有些失望。
心下更是計議著接下來該如何說服淩遠。
見三個人都坐了下來,再想自己根本不是蘇清和藍奕辰的對手,就是要打,也打不過,隻能忍了。
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九歌,小情在宮裏可以幫到你!”淩遠思慮了一下,才謹慎開口。
夏九歌自然知道,是淩遠安插在大楚皇宮的那個小宮女。
給了她那塊凝香的姑娘。
她不時也是心下一動,就留了小情的性命。
因為她覺得,小情如果想害她,就不會讓國師停下來了。
“不添亂就行了!”夏九歌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語氣裏帶著不痛快:“國師的戲碼是你安排的?”
“當然不是!”淩遠搖頭:“如果是,小情就不必出麵了,還險些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