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皇上直視著蘇清,因為他也聽說過夏九歌是義香門的弟子。
而且還是掌門弟子的徒弟。
怕是用點什麼手段,讓人失了心智,受點影響,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了。
看著楚帝,蘇清的心裏暗道不好,這似乎是有人做了局,在針對夏九歌。
“香料!”半晌,蘇清還是說了出來。
楚佩芸聽到消息就趕了過來,她當時也覺得皇後很奇怪,這時聽說皇後可能是中了什麼妖術,也急了,不過一進來看到站在皇上麵前,謙卑有禮,溫潤如玉的蘇清時,下意識的停了腳步。
聽到香料二字後,楚帝的眸色也複雜了幾分,抬眸看到楚佩芸時,麵色又緩和了幾分:“芸兒,你怎麼才來?”
“芸兒……”楚佩芸的麵上有幾分為難:“芸兒在與母後生氣,她今天真的……太過份了。”
“你母後是被香料迷了心智,才會如此。”楚帝深吸了一口氣。
這也是他給解柔找的一個好理由。
不過他的心裏也有些矛盾。
夏九歌的背後可是天元門。
這件事,就算查個水落石出,他也得三思後行。
楚佩芸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皇後的方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怎麼,怎麼可能……”
她的表現也讓楚帝一愣:“芸兒,怎麼了?”
其實楚佩芸也是下意識的想到了夏九歌。
因為她知道夏九歌有這樣的能力。
更是狠狠擰眉,用力搖了搖頭:“不會的,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蘇提點已經診斷了。”楚帝也狠狠擰眉,一臉的為難。
雖然這宮裏沒把夏九歌供起來,也是極盡寬容了。
要知道夏九歌在這宮裏,可是半點規矩都不用講的。
前些日子出了事,藍奕辰找過來時,提出了不少條件,楚帝都一一應了。
楚佩芸還是抬眸去看蘇清,眸底全是矛盾,更有深情楚楚。
蘇清對著楚佩芸點了點頭。
態度依舊冷漠疏離。
他不想偽裝。
讓楚佩芸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那眼下該怎麼辦?”楚佩芸還是小聲問了一句:“父皇是懷疑皇嫂嗎?”
皇後給夏九歌下了毒,險些要了她和腹中孩子的命,她恨皇後,也不為過。
用點香料,讓皇後發瘋發狂作死,也似乎說的通。
不過,對皇室中人用藥,卻是死罪。
蘇清也有幾分緊張,抬眸看向楚帝,袖子裏的手更是緊張的握了,表情很是糾結。
“朕已經派人去查了。”楚帝的確是懷疑夏九歌的,此時輕輕咳了一聲:“敢迫害皇後,絕不姑息!”
床上的解柔已經醒了過來,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
她也在想著這幾日來自己的瘋狂舉動。
心下也是警鈴大響。
卻還是閉了眸子,裝昏睡。
她倒要看看皇上要怎麼做。
“陛下,在宜春宮裏發現了大量的藥草和香料!”這時有侍衛走進來,低聲說著,一邊將搜出來的香料盒子遞給了皇上身側的太監總管。
蘇清猛的抬頭看了過去,眉眼間閃過一抹戾氣。
“皇嫂她,她……”楚佩芸的肩膀有些垮,更有些語無倫次:“不會是皇嫂的,不會的。”
看著盒子裏擺放整齊的香料,楚帝的麵上升騰起一抹殺意來。
這香料如此了得,他也有些忌憚了。
“陛下!國師求見。”這時有太監進來通報。
消息已經傳到了國師府,還真是夠快。
隻是這樣的局勢,讓蘇清有些怕了。
國師在夏九歌手裏吃過幾次虧,更是對藍家人恨之入骨,能毀了藍若語一輩子,那麼對夏九歌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讓國師進來吧。”皇上沉著臉,心下也是矛盾重重,卻還是很氣憤。
皇後可是他捧在手心裏寵著的,這夏九歌竟然敢針對皇後,險些就毀了皇後,當然讓他氣憤難當。
這絕對是他的逆鱗,誰也碰觸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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