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笙就那樣瞪著她:“現在,不僅僅是太子在針對夏戰,夏戰定會站在三哥那邊,也會針對太子,雖然夏戰多年未上戰場,卻是十分熟悉戰場,更別說,這一次,調動的全是夏戰手下的將士,要想弄死太子,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他就那樣瞪著夏九歌,仿佛她很白癡一樣。
“太子又不是白癡。”夏九歌有些不服氣了。
她可是覺得這個主意很好的,到了楚墨笙這裏,就這般差勁兒了。
還真是讓人很不爽。
“你是白癡。”楚墨笙毫不客氣的說著:“太子如果死在戰場上,你也別想活,本王給你備著後路,都不夠你作死的。”
其實讓她假孕一事,也算是鋪條後路了。
肖影的事情雖然是個意外,卻可好好利用一下。
夏九歌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臉色更是十分蒼白:“你,你才是白癡。”
“你們兩個別吵了,這裏可是宜春宮。”蘇清看著兩個人,十分無奈的搖著頭,這兩個人還真是八字不合,從未和平相處過,總是大吵小吵不斷,總之就是互看很不順眼。
都想把對方掐死。
又不得不忍著。
“閉嘴!”夏九歌和楚墨笙同時開口說道。
蘇清卻抬手抓了夏九歌的手腕,將她拉到一旁:“九歌,你最近與佩芸公主走的近,萬一她尋來,撞上四王爺就麻煩了。”
“這話,你應該對他說吧,是他不怕辛苦的跑來這裏與我吵架。”夏九歌不屑的說著:“我還真不想搭理他。”
一邊抬手抓了蘇清的衣袖:“把我的香囊還給我,我改變主意了,不想給他。”
說著話,已經從蘇清的袖子裏香囊拿在了手中。
她很不爽,所以,不想管楚墨笙的死活。
隻是剛把香囊握在手中,下一秒就被楚墨笙勾在了手中,一邊放在眼前看了看:“本王就勉強收下你的定情信物了。”
一邊在心裏把她罵了一遍。
這死丫頭還真是不怕死。
送去的東西還要收回去。
在了楚墨笙這裏,絕對不行。
想到她還算有良心,知道讓蘇清給自己拿些香料防備淩遠。
心情又好了幾分。
順手將香囊放進懷中,縱身出了窗子,直接離開了。
把夏九歌氣的直跳腳,臉色更是十分難看:“楚墨笙真是該死。”
蘇清搖了搖頭,收拾了醫藥箱:“九歌,記住我說過的話。”喵喵尒説
他隻怕她在宮中惹出亂子來。
雖然她有手段,有心計,有能力,可他還是無法放下心來。
“放心吧。”夏九歌忙安慰蘇清一樣說道:“我一定會萬分小心的。”
蘇清雖然不放心,也不能在宜春宮久留。
畢竟這裏到處都是眼線。
各個勢力的眼線集中在這裏。
“皇嫂!”
蘇清剛剛走到殿門處,就與迎麵走來的楚佩芸撞了個正著。
拎著醫藥,蘇清忙退到了一旁,低垂了眉眼。
對這個野蠻小公主,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
“清哥哥,你也在啊。”楚佩芸本來是風風火火闖進來的,一遇上蘇清,竟然有幾分手腳無措的樣子,聲音都低了許多。
“公主殿下。”蘇清恭恭敬敬的請安見禮。
頭也沒抬一下。
楚佩芸心裏不是滋味,臉上的笑有些僵硬,就那樣看著蘇清:“皇嫂沒事吧。”
她也知道蘇清不願意娶她,甚至不會多看她一眼。
可她就是放不下他。
隻想嫁給他,與他在一起。
“太子妃娘娘一切安好。”蘇清沉聲說著,那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公事公辦。
回答的語氣也是中規中矩,答案更是。
這已經拉開了他與楚佩雲的距離。
那樣子,更是不想多說一句話。
看著兩人如此,夏九歌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拉了楚佩芸的手:“好了,別理這個木頭了,你問十句,他答一句,有什麼可說的,來來來,咱們進殿裏玩。”
籲出一口氣的蘇清瞪了一眼夏九歌,這丫頭就知道玩,真的是沒有一點消停時候。
夏九歌是急於看看楚佩芸帶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