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楚佩芸這意思,皇室是打算放棄楚墨笙了。
隻為了楚墨簫?
這似乎太過殘忍了。
“不過,有太子哥哥也夠了!他也一樣能立下赫赫戰功的。”楚佩芸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眯了眸子,抬手去拉夏九歌的手:“皇嫂,聽說你懂得調香術,可不可以……教教我?”
夏九歌看了一眼她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問了一句:“你要學?”
這野蠻小公主除了野蠻矯情一點,倒是沒有其它毛病。
心思也算單純。
隻是此時夏九歌的心裏隻有她剛剛說的那番話,根本無法理解皇後的話是什麼意思。
楚墨笙再也無法立下戰功,意思太多了!
楚佩芸用力點頭:“要學要學。”
“你要學什麼香?”夏九歌倒是問的十分認真,她現在得與這位小公主打好關係,在宮裏一年之久,還能當個靠山。
看夏九歌認真的樣子,楚佩芸的小臉紅了一下。
見她如此,夏九歌突然笑了:“不是謎情香吧!”
“皇嫂,你在說什麼!”楚佩芸的臉就更紅了。
有些慎怒。
更是憤怪的瞪了一眼夏九歌。
“不過我也就懂迷香啊!”夏九歌笑意更濃了:“你應該也聽說過一些吧……”
尾音挑的很長,眼角眉眼稍都是笑意。
那笑卻有幾分無奈。
雖然皇室不計前嫌,依然封她為太子妃,外麵的謠言卻沒有停止過。
現在人們都在調侃說淩遠應該教夏九歌學會了謎情香,其它的都不會。
畢竟之前淩遠就對外宣稱,這個徒弟無法教習,什麼也學不會……
這個理由倒也不錯。
而那個時候,淩遠還知道顧及她的名聲,將事情隱瞞下來。
還洗了夏九歌的記憶。
這一次,卻是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弄得天下皆知。
真不知道這個淩遠到底是什麼心裏。
在夏九歌看來,一定是有心裏疾病。
楚佩芸無話可說,卻又有些不甘心,輕輕擰眉:“皇嫂,你學了那麼多年的調香術,應該不隻謎情香吧……”
謎情香三個字,更的說的十分輕。
她倒是想學謎情香呢,到時候,還能讓蘇清對自己死心踏地。
卻說不出口。
“我是學了好多年,可我學藝不精,一直都拖師傅的後腿,才把師傅給氣走了。”夏九歌一臉無奈的說著:“哦,對,還有就是我覬覦自己師傅的美貌,有不軌之心!”
這個話題,讓楚佩芸又接不下去了,小臉更是陣青陣白陣紅。
“好了,你要是想學調香術,得準備一些原料才行,太子殿下不讓我碰這些東西,我手裏沒有。”夏九歌適時轉移話題:“你不學習謎情香,就學一些基礎的香料吧。”
楚佩芸有幾分失望,卻還是用力點頭:“好啊好啊,正好太子哥哥要出征。”
臉上的笑意也深了幾分。
“嗯,其實我很擔心太子殿下,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夏九歌順口說道,表現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有四哥哥一起,一定不會有事的,要知道四哥哥在軍中多年,帶兵打仗,無人能及。”楚佩芸卻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這世上哪有常勝將軍,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夏九歌還是不放心的說著:“其實有四王爺出征,太子殿下就不必一同前往了。”
“可沒有這次機會,太子哥哥還得被軟禁很久,父皇一直都很生氣。”楚佩芸極小聲的說著:“其實刺客一事並沒有氣壞父皇,就是太子哥哥與沈蘭的關係,讓父皇震怒。”
這一點,夏九歌倒是能理解。
看得出來,皇上很重視言禦弦,這種私生子能受重視的不多,想來言禦弦的母親,應該是皇上極喜歡的女子,卻無法娶進宮裏的。
而太子卻要搶言禦弦的女人,皇上當然容不得了。
說完話,楚佩芸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不該在夏九歌麵前說這樣的話。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能接受吧。
反正,她楚佩芸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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