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輕柔的挑開了蓋頭。
此時的夏雨歌也是極美的,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眉眼如畫,有幾分緊張,薄唇緊抿,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楚墨邪。
眼底更有幾分疑惑和震驚。
因為她不知道楚墨邪的態度怎麼會突然轉變。
自從楚嫣然出事,夏候府每況日下,地位大不如前。
她也是過的膽戰心驚。
加之夏九歌在宮中過的風聲水起,也讓她嫉妒,心裏一直都不痛快。
看著楚墨邪一臉溫潤的笑意,一身大紅的新郎服,也是君子端方,翩翩美少年。
也忍不住心口一喜,輕輕點頭:“好!”
她雖然跋扈,卻也在夏九歌手裏一次次栽跟頭,被磨的沒什麼脾氣了。
如果楚嫣然沒有出事,她還瞧不上楚墨邪。
“聽說宮裏出事了。”楚墨邪與夏雨歌喝了交杯茶,楚墨邪才緩緩開口:“太子妃的冊封大典已經中途停止了,街上全是謠言。”
“那……我姐姐怎麼樣了?”夏雨歌心下一喜,她當然看不得夏九歌好了。
夏九歌越慘,她才會越痛快。
搶了她的太子妃之位,早就該死了。
想到上次打她的一巴掌,她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殺了夏九歌。
楚墨邪直視著她:“已經回了夏府,宮裏還沒有傳出消息來,不過我聽說……皇後出宮了。”
他其實也很想知道外麵鬧到什麼樣子。
他倒是樂見其成。
皇上給太子鋪的這麼好的一條路,眼下怕是要毀了。
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局麵。
這也是滄溟皇朝的陰謀,竟然拉攏了義香門。
之前見國師與淩遠走的近,還以為這國師是拉攏住了義香門,如此看來,根本就是白費心思。
夏雨歌擰眉,沒敢在楚墨邪的麵前表現出心底的痛快:“這下姐姐可怎麼辦啊,本來就因為二娘殺了祖母一事惹人非議,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被皇家退婚,還是太子退婚,誰還敢娶她啊……更何況她還住進東宮一月有餘,怕是肚子也有動靜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的麵上帶著擔心,心底卻是幸災樂禍的。
她覺得夏九歌還不夠慘,最好流落街頭,人人喊打。
“不過,她還有天元門。”自夏九歌給他醫了病,他一直都在暗中打探夏九歌的一切,包括過去十幾年在天元門的情況。
也讓他懷疑她的過去。
所以,此時,剛好跟著夏雨歌這裏套些話。
不過顯然的,夏雨歌對夏九歌並不了解,不然也不會一次次敗在夏九歌手裏。
“其實,”夏雨歌握了一下拳頭,險些保持不住臉上的溫柔端莊:“天元門已經握在了藍世雄手裏,就算拿出門主令,無人支持,也一樣無法得到天門元!除非……”
楚墨邪挑眉看她。
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就知道,隻要把話題引到夏九歌身上,夏雨歌一定會不知不覺上勾的。
甚至都沒覺得這個話題突兀。
明明是他們的大婚之夜,兩人卻在這裏聊著夏九歌。
他沒有錯過夏雨歌眼底的恨意。
“什麼?”楚墨邪還是順口問了一句。
這時夏雨歌才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忙擰了一下眉頭,抬手撫了小腹:“王爺,臣妾……不舒服!”
現在都知道她有孕在身。
她可以拿來當借口。
楚墨邪可是絕頂聰明的主兒,自然也明白夏雨歌的小心思,卻也沒有揭穿。
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抬手去扶夏雨歌:“是不是累到了,先上床好好休息一下吧,其它事情,明日再說。”
這種情況,動房是不可能了。
所以,扶著夏雨歌躺到床上,他便稱身體不舒服退出了新房。
讓躺在新床上的夏雨歌狠狠握了拳頭。
她就知道,楚墨邪心裏根本沒有自己,一切都是陰謀,都是算計。
更是後知後覺的想到,楚墨邪剛剛是在給她下套!
她險些就跳到坑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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