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也不敢說出口,夏九歌隻能憤憤握著拳頭。
她有隨身空間,她用暗器下毒,極少失手,偏偏到了楚墨笙這裏,從未得手過。
這真的讓她想不明白。
仿佛楚墨笙知道她要做什麼一樣。
搖了搖頭,夏九歌覺得自己想多了,她的隨身空間根本無人知道,她的想法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也隻能歸咎到楚墨笙的動作太快,武功太高,才會每次識破她夏九歌的計謀。
對上這樣一個蠻橫強勢的敵人,真的是太不幸了。
而她怎麼都擺脫不掉。
“楚嫣然活著,已經不在皇城了。”楚墨笙的心情又緩和了一些,此時主動開口說道:“不過,是什麼人帶她走的,我讓肖策再調查。”
他知道,夏九歌一定很想知道楚嫣然的消息。
才會拉出藍奕辰,來把消息告訴夏九歌。
夏九歌將自己裹好,眯了眸子,點了點頭。
隻要楚嫣然活著,她就放心了。
“你接近楚墨簫是為了國師吧。”楚墨笙又問了一句:“不過,你可能會失望了。”
本來不想搭理楚墨笙了,此時聽到他的話,夏九歌又探出小腦袋:“為什麼?”
“因為淩遠在!”楚墨笙說的一本正經:“你的調香術是跟誰學來的,自己應該清楚吧。”
夏九歌的調香術很成功,卻也不及淩遠。
而且國師著了一次道兒,定會有防備。
夏九歌再想從國師那裏下手,怕是不會容易。
“淩遠……”夏九歌眯了眸子,在記憶裏搜著淩遠這個人,卻幾乎沒有什麼記憶。
這也讓她很奇怪。
當初在天元門,淩遠的確是教授了她十幾年的調香術,可這身體的記憶裏,卻沒有淩遠的存在。
一時間也有些奇怪。
夏九歌抬手揉了揉額頭,覺得頭好痛。
“你怎麼了?”見夏九歌擰眉,有些痛苦的樣子,楚墨笙心口緊了一下,忙開口問道:“哪裏不舒服?下午遊船爆炸,你們並沒有受傷吧。”
他接到的消息是楚墨簫和夏九歌都完好無損。
“沒事,可能是在湖裏喝水喝多了。”夏九歌擺了擺手,放棄去想關於淩遠的事情了。
現在也不想與楚墨笙過多糾纏。
楚墨笙眯了眸子:“宮裏的事情解決了,我帶你去遊船。”
聲音沒有起伏。
“不,不必了……”夏九歌覺得自己得離水遠一點。
她不喜歡喝湖水。
楚墨笙沒有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間。
他剛走,楚墨簫就推門走了進來,青著一張臉,顯然與藍奕辰談崩了。
看了看楚墨簫身後,夏九歌還是揉著額頭:“辰叔叔呢?”
“走了。”楚墨簫一臉的懊惱:“他算你哪門子叔叔。”
“的確不算叔叔。”夏九歌也點了點頭:“他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卻要喊他叔叔,真是占盡偏宜,以後喊大哥。”
“還是喊叔叔吧。”楚墨簫忙打斷她的話。
有叔叔這層關係在,還能拉開兩人的距離。
想到藍世雄有意將夏九歌嫁給藍奕辰,心裏的火氣就不斷的上湧。
夏九歌有些奇怪:“怎麼了?”
“沒,沒什麼。”楚墨簫看到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那一閃而過的疑惑更閃清靈,讓人的心一瞬間就能沉澱下來。
更有幾分安心。
擺了擺手,才又開口:“天色很晚了,刺客都已經不在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
是心累。
他的腦海裏閃過沈蘭的臉,再看看夏九歌,矛盾更甚。
看著別莊,楚墨笙與蘇清東方俊並立著。
“蘇姑娘沒事吧。”東方俊首先開口:“她,她與太子在一起,太危險了。”
“這些人的,不僅針對太子,而是針對所有皇室中人。”蘇清搖頭,他看得很清楚,隻要是皇室的人,對方都不會放過。
隻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根本查不到半點線索。
對方不僅口風嚴謹,做事也不會留下半點痕跡。
根本讓人查無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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