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衛霖會上鉤的。
衛霖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半晌,才揮劍在地上寫了一行字:你可會解此毒?
看著那幾個字,夏九歌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這根本就是小兒科。”
對她來說,的確是小兒科。
放眼這大楚,卻是無人能解。
這話,更是讓衛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手上繼續,劍尖劃過地麵,留下一行字:隻要你醫好我,但憑姑娘差遣。
誰也不想做啞巴。
更何況是他這樣的人。
“你不必騙我了,你可是給楚墨簫賣命的。”夏九歌有意拒絕。
太過容易的事情,往往會讓人懷疑。
所以,她今天隻是試探一下。
“你是女主子!”衛霖隻猶豫片刻,便寫下了一排字。
他寫字,遒勁有力,龍飛鳳舞,卻是每寫一句,都會適時的擦掉前一句話。
說明他也十分的小心謹慎,不想讓某些人知道。
夏九歌笑著看衛霖,一邊搖了搖頭:“你搞錯了,你的女主子,應該叫沈蘭。”
讓衛霖無話可接了。
手中握著劍,眸神又犀利了幾分。
隨即又在地上寫上:沈蘭是言家的家生子奴才,這輩子都別想進宮。
這話倒把夏九歌給驚到了。
怎麼也沒想到沈蘭是這般出身,在這個注重出身的年代,沈蘭想要進東宮,難如登天了。
特別是現在有聖旨在,沈蘭這輩子都別想嫁給當今太子了。
“言家……”夏九歌盯著那一排字,狠狠擰眉,原來如此。
怪不得,楚墨簫會同意把沈蘭扮成她的貼身丫頭,除了這個辦法,就隻能等皇帝駕崩了。
衛霖見夏九歌的眸色在動,又繼續寫字:太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要報恩,你若醫好我,我助你拿下國師的項上人頭。”
“不行,殺了就沒意思了。”夏九歌卻擺了擺手,眯了眸子站在衛霖身旁,抬眸去看房間明明滅滅的燭火,然後才繼續說道:“好了,太子殿下應該已經沐浴好了,你去給他更衣吧,你總不能讓他……就那樣睡下吧,你想,我還不想。”
那語氣裏的嫌棄那麼明顯。
衛霖咬了咬牙,隻能推門進去了。
楚墨簫卻沒能在房間裏找到夏九歌,此時看到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的衛霖,更愣了:“你怎麼來了?九歌呢?”
衛霖不能言語,隻能抬手把衣服交給了楚墨簫,便退了出去。
讓他給楚墨簫更衣,真的會手抖。
“這……”楚墨簫十分不爽:“太子妃人在何處?”
這丫頭越來越過份了。
竟然敢戲耍他。
“殿下,臣女在此,隻等著太子殿下沐浴之後,為您更衣。”夏九歌隱隱感覺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也狠狠擰眉,這裏是別苑,是皇家行宮,建在大楚皇城外,地位非凡,輕易沒有人敢動,卻也有例外的,隻是她這樣的角色,就不好說了。
“夏九歌,你這話騙鬼吧。”楚墨簫涼涼的說著,抖開一件衣衫,披在了自己身上,瞪了一眼衛霖:“衛霖,我們走!”
他那點情緒也被攪沒了。
天翻地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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