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是在賭皇後,也在賭太子。
她覺得,不管皇後怎麼做,楚墨簫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楚墨簫頓了一下,也一同跪了下去。
看著倒地不起的楚嫣然,再看看夏九歌和楚墨簫,皇後的臉色變了幾變,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隻是抬手用力揉著額頭。
她當然知道,哪個深宅大院也不幹淨。
楚嫣然做的這一切,與後宮那些醃臢事相比,還不算什麼。
可皇後知道,夏九歌不會善罷甘休。
特別看到夏九歌竟然能讓人說真話,心底也是一陣後怕。
“母後!求您作主!”夏九歌又說了一句:“其實我娘並沒有死,隻是楚嫣然如此害她,她隻能遠走它鄉。”
皇後努力讓自己鎮定,不要慌亂。
這時,屏風後麵卻傳來一陣貓叫聲。
很輕很輕。
讓靜的可怕的房間一下子又有了幾分生機。
也讓皇後清醒了過來,她眯了眸子擺了擺手:“我有些頭痛!這件事,事關重大,得由皇上定奪,先把……公主軟禁吧,回了皇城再處理。”
她不是震驚當年發生的一切,也不是震驚楚嫣然的心狠手辣。
她是震驚夏九歌的手段。
因為她並沒有看到夏九歌做什麼,隻是看了一眼楚嫣然,就讓楚嫣然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可是……”夏九歌僵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失望,她知道,自己信錯人了。
這皇後竟然不顧及楚墨簫!
“母後,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楚墨簫倒是希望皇後能出手懲治楚嫣然,雖然貴為公主,堂堂的侯爵夫人,卻做出這種忤逆不道之事,罪該當誅。
而且想到夏九歌這些年受的苦和委屈,他也是反感楚嫣然的。
想要給夏九歌出一口惡氣。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我會傳信回皇城,讓皇上來守奪的。”皇後擺了擺手,麵上有些不快了。
她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甚至不敢去看夏九歌的雙眼。
夏九歌狠狠擰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妾相信父皇母後定會秉公處理。”
她也隻能用這樣一句話來博一下了。
畢竟沒有天時地利,事情更是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皇後的麵色瞬間薄涼,眉眼間的柔和不再,沒有接話,卻握住了拳頭。
她覺得夏九歌給了自己一種無形的壓力。
一個山裏長大的野丫頭,哪裏來的底氣?敢與她這樣說話!
真是膽大包天。
夏九歌說完,站起身來,拉了楚墨簫一下,轉身就走。
“九歌,相信母後。”楚墨簫有些心疼夏九歌,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原來當初的一切都是騙局,夏九歌不過是後宅爭鬥的犧牲品。
點了點頭,夏九歌沒有握話。
卻握緊了拳頭。
看到她緊握的拳頭,楚墨簫抬手握住了:“九歌,這件事,我一定會一五一十的轉告給父皇,如果他也不能幫你,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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