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手十分狠辣,毫不留情。
當然,就算知道是楚墨簫,她也不會留情的。
他限製了她的人身自由,還一再的懷疑她,質疑她,她不然不爽了。
這也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夏九歌!”楚墨簫覺得十有八九,夏九歌是有意的。
他之前那樣待她,她必然記仇了。
剛剛這點手段,隻是教訓吧。
“是,殿下!”夏九歌已經翻身下床,站到了楚墨簫麵前,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倒像一個小孩子。
隻是這個孩子,能讓楚墨簫崩潰。
再看看倒地不起的衛霖,楚墨簫更覺得,一個衛霖根本留不住夏九歌。
而且他覺得當初夏九歌差點毒死楚墨笙一定是真的。
連衛霖都沒能避開。
這毒藥也真是霸道。
看著夏九歌一臉無辜的瞪著自己,楚墨簫心底升騰的火氣又少了幾分:“解藥拿出來,你是打算毒死衛霖嗎?”
衛霖可是他的得力助手,而且沒有半點異心,更是武功高強。
夏九歌忙從袖子裏取出解藥,蹲下來給衛霖喂進嘴巴裏,挑了一下眉頭。
這衛霜對楚墨簫還真是忠心耿耿,寧可自己中毒身亡,也要救下楚墨簫。
看來要策反他,是不可能了
衛霖幽幽轉醒,睜開眸子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夏九歌時,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這個人極少會情緒外露,畢竟是殺手出身,對情緒管理一直都很到位。
偏偏在夏九歌麵前,一次次的破功。
“下去吧。”楚墨簫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子妃不是有意的。”
他倒主動替夏九歌說話了。
這態度與之前可是有些天壤之別。
衛霖忙收了情緒,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如果可以,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夏九歌。
當然,他也打心底的佩服夏九歌的能耐。
離開時,他也看到了打進柱身的柳葉刀,竟然能全部進去,這得多麼大的手勁兒!
而且柳葉刀和毒粉相配合,一般人都無法全身而退。
“多謝殿下體諒!”夏九歌明白,自己應該是過了這一劫了。
楚墨簫就算懷疑,也不會像之前那般。
看了一眼夏九歌,楚墨簫自顧自的走到床邊:“沒事了,睡吧。”
讓夏九歌十分尷尬,隻能站在原地。
這畢竟是楚墨簫的床,她把人趕下來,不太合適。
而這深更半夜的,她又無處可去,隻能咬了咬牙,向屏風後麵走去,那裏有一個矮榻,先把這夜將就過去。
“你去哪裏?”夏九歌剛邁開腿,楚墨簫涼涼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繼續睡覺了!”夏九歌明白,楚墨簫態度大轉變,一定有問題,她現在需要避開他,免得再惹上麻煩。
楚墨簫冷哼:“過來。”
“不許去!”夏九歌隻停了一下腳步,便繼續向屏風後麵走去。
她不會與這樣的危險分子離的太近的。
她在楚墨笙手裏吃過太多次虧了,絕對不能再大意。
畢竟孤男寡女同一榻下,危險係數太大了。
“夏九歌,在這東宮,沒有人敢忤逆本宮。”楚墨簫涼涼說著,看著夏九歌單細而挺直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在他看來,夏九歌依仗的不過是他對她的縱容。
夏九歌還是停了一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殿下息怒,我們畢竟還未成親,共處一室,有傷風化!”
“忤逆本宮的後果隻有一個。”楚墨簫不去聽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著。
他的底線一次次被夏九歌挑戰,真的火了。
不過夏九歌也不想找死,還是轉過身來:“殿下一定要毀了我的名譽?將來我們就算成親,我在這東宮,也怕難以服眾。”
這個年代,對女子的要求太多了。
她的話落,楚墨簫的麵色才緩和了幾分,咬了咬牙,有幾分不甘心。
其實他也知道女子的名節有多麼重要。
他卻動了沈蘭,甚至讓她未婚先孕。
可惜,孩子沒能保住,現在,沈蘭甚至無法順利進宮。
想到沈蘭,楚墨簫的臉色又深沉了幾分,他最近在與言禦弦生氣,生氣他圍殺夏九歌,連帶著也與沈蘭生氣了。